認為這個世界上有絕對的忠誠。
回想到被困河內城時,朝廷的正常運作。我最終下定決心同意了這個方案。
我之所以同意,其實我就是認定一點,戰場就是賭場。只是這次我下的注有些大,是自己的命。
翌日,山南的城門緩緩開啟,五千精銳陸續出城,我看了看身後的戴字王旗,最後我還是一夾馬腹,出城了。
“陛下,我們要是真被圍了,您就跟在我後面,我來給您殺出一條血路。”高峰在我身後說道。
我微微一笑,笑而不語。
果然,我的王旗出現,一條十里的路,對面沒派一兵一卒前來阻攔,直接讓我來到了他們大營前,這真是要把我當狗打啊。
我自然也不傻,就在隘口處,佈下陣來。
看到對面也是給足我面子了,我就領了五千人來,對面出營的兵馬看旌旗聲勢就有四萬餘,再加上山上的一萬人,一共五萬。
對面有三個人站在觀戰臺上指指點點,似乎在爭論什麼。
最後我聽不懂他們說的是什麼,也聽不見。但是有一句我聽懂了,對方的傳令兵應該是用各種語言都說了一遍:斬殺戴福焱者,賞金萬兩,食邑千戶。
這話高峰也聽到了,他立馬下令“前隊盾牌陣防禦,有序後撤;後隊弓箭兵配合前隊,御林軍護送陛下回山南。”
我還準備砍幾個人再跑,只是沒想到高峰牽著我的馬就往山南跑。
身後金屬的碰撞聲響起,我知道我要快點跑了。
跑到一半之時,我似乎聽到了哨聲從山上傳來,然後一陣喊殺聲。山上的人也出動了,我繼續向山南狂奔,只是我這才跑了不到兩裡地就被堵住了去路。
敵軍也不貿然上前,似乎想抓活的,我也管不了那麼多用力一夾馬腹衝了過去,身後的高峰和將士也衝殺了過去。
只是我們畢竟人少,沒有衝多遠,戰馬就本能的停了下來。高峰在我身邊左衝右擋,御林軍也死死的把我護在當中。我們雖是離山南越來越近,但是速度太慢了,就連斷後的盾牌陣也和我們會合了。。。。。
嗖~嘭~一聲響箭的爆炸聲傳來,我知道對岸的火器營要開始攻擊了。
“盾牌陣,集結。死士五十人護衛陛下。”高峰大喊道。
然後我就看到盾牌兵幾十人一組結成密不透風的方陣,中間保護著其他兵種的同伴。
而我和高峰自然被那幾十個死士按在了他們組成的方陣中。
方陣外傳來陣陣爆炸聲和慘叫聲,也時不時的有小石子透過盾牌的縫隙飛進方陣內,而高峰則一直在前方預留的小孔中觀察四周的情況來指揮整個方陣。
“陛下,前方敵軍也結陣了。臣替陛下去破陣。陛下待在方陣裡,跟緊一些。”說完高峰就大喊一聲“開。”
方陣快速分開,高峰一個側滾,滾出了方陣,隨後方陣立馬閉合。
在方陣閉合的一瞬間,我看到高峰以一種超乎想象的身法搶了敵軍一匹戰馬,然後單騎闖陣而去。
我在觀察孔看到,高峰努力的在衝殺,但是他再勇也就一個人,看到他也有些支撐不住了,我大喊“死士。舉旗,殺過去。”
這群死士二話沒說,直接變陣,戴字王旗再次立在我身後,我也拔出佩刀帶頭衝了上去。
同一時間,譚新宇也帶著一支隊伍從山南城裡趕了過來。看到譚新宇的時候,我才確信,我這次賭贏了。
回到山南城後,林墨向我彙報了戰果:現在通道兩邊都被我軍控制了,這次所有的傷亡都出在我帶出去的五千人。這五千人只有不到一千回來。敵軍死傷也近萬餘,幸好是有火器營,不然我真不知道被圍後我還能支撐多久。
好在戰略目標達到了,山上的部隊也光明正大的安營紮寨了。山南的戰局的主動權被我們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