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經制司是你的主張,具體辦事的是我,你還放狗來咬我。你能要點臉不?”我一把推開張所大聲質問李綱。
整個大殿裡的人都懵逼了,我估計這是他們這輩子第一次看到在朝堂上這麼玩的人,只有秦檜等一眾蔡京的門生偷偷的捂著嘴在笑。
下朝後我也來脾氣了直接不去樞密院徑直回到了我的私宅,俞家兵給我送來了一封劉文海寄來的信。
我拆開一看,原來是劉文海遇到麻煩了。
話說劉文海上任江南西路後並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打壓門閥,而是主動的和江南西路的鄭家示好,鄭家在江南西路也算的上是政商兩通的家族了,示好鄭家並沒有什麼毛病,這樣還能讓他的政令在下達時更加的通常。
但是你扶持了一家就會有另一家不開心,這是人之常情,而好死不死的這家又是一個書香門第。這家就是在江南西路,甚至說在整個大宋朝讀書人當中都頗有聲望的洪家。
劉文海在江南西路推行了一系列振興商貿的舉措想要廣開稅源,鄭家全力支援且從中獲利,而洪家則受到了排擠,其實就是讀書人覺得自己沒被重視生氣了。
我這邊衙門裡堆積的公文有一半都是江南西路來告狀的,各種給劉文海扣帽子,什麼不尊聖人啊;什麼不遵禮法啊;反正就是怎麼嚇人怎麼來,甚至還有一些學子鄉試罷考來反對劉文海的施政綱領。
劉文海被整不會,這才給我來信。看來我又要忙了。
說來也覺得好笑,我得知這個訊息後第一反應就是我要不要吃點虧去洪家找個合適的女兒把她給娶了,是不是就幫劉文海解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