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妹夫為了救大哥進了多少次宮。每次都在高宗面前痛哭流涕,這次打動了高宗,救下大哥一條命來啊。”俞法晨這演技比張氏好,才說幾句啊,眼淚就在眼睛裡打轉了,這種眼淚要出還沒出的樣子特別的真實。
張氏雖然不相信我和俞法晨的話,但是看到我們兩者聲淚俱下的表演似乎也找不出理由不相信。
最後被我一句從長計議給打發了。
張氏走後,俞法晨眼神有些怪異的看著我說道“俞法澤的事情你是怎麼想的。”
從俞法晨的用詞中我就已經猜到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只是這種想法不能明說。
“怎麼?你不好意思說?那我來替你說吧。”我看了一眼俞法晨,然後揮手屏退了堂屋裡的家丁和僕人。
“清官難斷家務事啊。為了俞家的發展這件事你必須按你心裡的想法去辦,但是辦了這件事對你的名聲很不好,甚至還會威脅到你家主的位置。所以你才為難吧。”聽到了我的話,俞法晨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我說對了。
“這件事好辦,我上書給俞法澤求情不重要。重要的是張浚上書給俞法澤求情。我們這位聖上,現在有兩個最擔心的事情。一個是金兵壓境,他不想讓武官做大;二是他更不想看到門閥之間相互聯姻後關係變得更加的密切。”我說到這裡便不再說了,畢竟有些事我不能替俞法晨去辦。
“我懂了,我找人去辦。”俞法晨說完便大步的走出了國公府。
三天後,我收到訊息。張浚上書請聖上開釋俞法澤,聖上一怒之下給俞法澤來了個斬立決,張浚也被訓斥了一頓。
收屍的訊息傳回俞家,俞法晨安排了家丁草草了事把屍體帶回徽州下葬了。
後來聽說張氏也瘋了,俞法晨也一直養著張氏,直到張氏去世。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俞法晨現在越來越有一個大家族家主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