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夏眼神變得有些凝重,微微託了一下自己的鏡框說道:“我隱約明白這場危機的意義,所以我一定會努力的!”
“咳咳……”
走廊內傳出咳嗦聲,楊銘和佟夏同時看過去,只見頭髮銀白的陳順道從他的辦公室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些複雜的情緒朝著這邊望過來說道:“你們過來,讓你們看一樣東西。”
……
九龍塘,一棟高大的院牆內,一陣細微的破空聲盪開,緊接著一道黑影虛晃一下,頓時落在了別墅的窗臺外。
落地玻璃自動分開,娜塔莎收起了她背後的雙翼,然後有些沉重的捂著自己的胸膛走進了屋內。
“呼……”
終於可以長呼一口氣,娜塔莎一下子栽倒在沙發裡,伸手撥了撥自己被風吹亂的頭髮,然後伸手拉開了自己皮衣的拉鍊。隨著拉鍊的下滑,裡面晶瑩的面板慢慢的展現了出來!
峰巒的起伏,曲線的曼妙,就像是揭開的一幅畫一般迷人。
然而,當她的拉鍊徹底拉開,皮衣撇開的那一刻,她驚人的峰巒下方,一道觸目驚心的淤紫色痕跡現了出來,她伸出手指顫抖的觸碰了一下那裡,頓時間疼的咬牙切齒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她咬了咬自己厚重的唇,費勁的撐起了自己的身體,將腿從整套完全的皮衣中跨了出來,然後就這樣朝著自己的浴間走了過去。
忽然間,一陣寒風吹來,她眼神一凜,一把袖珍手槍不知從哪裡憑空出現在她的手中指了出去,同時間她的另外一隻手扯起了沙發上的布墊遮掩住了自己那風光無限的身軀。
窗臺口,一道高大異於常人的身影慢慢現了出來,那張有著英俊的輪廓的臉龐瞬間讓娜塔莎放鬆下來,她將槍放下,眼神閃現著一絲無奈笑道:“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不會來嗎?”
“你受傷了……”羅傑斯皺眉說道,他哪怕是皺眉,也帥的讓娜塔莎有些無奈。
在他的視線中,即便娜塔莎用沙發的防塵布遮住了她最為重要的那些部位,然而她那極度火爆的身線卻依舊沒辦法掩藏起來,那是一個誇張的葫蘆形曲線,但卻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抗她的魅力。
“是的!你想看嗎?”娜塔莎眼波流轉的掃視著羅傑斯媚然問道。
“算了!別開玩笑了,你先去處理傷勢吧!”羅傑斯聳了聳肩,眼神轉開道,“等會我有話和你說!”
“真的不想看嗎?”娜塔莎假裝不經意的將遮掩著在心口的防塵布移開了一點點,半抹驚心動魄的圓弧遺漏了出來,線條之優美完全讓羅傑斯一瞬間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羅傑斯飛快的掃了一眼,然後沒好氣的嘆道:“好了,別和我開玩笑了,我要和你說的是正事。”
“那好吧……”娜塔莎遺憾的嘆道,“看來你這麼多年沒有碰過女人,似乎真的已經對女人失去了興趣啊,既然是這樣的話,是不是我怎麼樣你都不會做出錯事呢?”
娜塔莎說著,一邊丟開了防塵布,一邊轉過身,就那樣驚心動魄的走進了她的浴間。
羅傑斯最後看到了一眼那火爆至極的背影,頓時間有些口乾舌燥,他咬了咬牙握拳強自讓自己遺忘剛才的畫面,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去。
很快,處理完傷口的娜塔莎套著一身浴衣就走了出來,而隨著她的走動,寬鬆的浴衣下襬下兩條線條圓潤而勻稱的腿也時不時的就帶來視覺上的強烈衝擊,羅傑斯無語的望著娜塔莎的眼睛苦笑道:“你還是這麼喜歡戲弄人?”
“這不算戲弄,得看你怎麼判斷了!”娜塔莎坐在羅傑斯對面,將腿給疊著叉在一起,肆無忌憚的給自己倒了一杯冰鎮的紅酒嘆道,“先說你來的目的吧,是為了什麼?”
“取消這次行動!”羅傑斯忽然說道,他的表情也在一瞬間變得肅然。
“為什麼?”娜塔莎並不意外的掃視著羅傑斯淡笑道,“我以為我們只是有意見上的分歧而已,但現在看起來顯得不僅僅是分歧而已,難道你是來阻止的行動的嗎?”
“是的,娜塔莎……”羅傑斯一臉複雜表情道,“這件事不關乎到國家的安全防禦,而是主動的進擊!以這樣的目的為任務前提,我們這些人很顯然站不到一起,而現在克林特他死了,如果你再不警惕起來回頭的話,你也會死的!”
“哦?”娜塔莎臉上的笑意斂去,眼淚隨之滑落出來,她變得十分悲傷的看著羅傑斯冷笑道,“羅傑斯,我們一起並肩戰鬥過,也都面臨過死亡,但卻一直堅強的活了下來,我們活著是為了什麼?國家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