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客房的門被推開,兩個人條件反射的抬頭向門看去,只見店小二手裡端著飯菜走了進來,兩人不免失望的又將頭低了下去,實在無心招呼這個送飯的店小二。
過了好久,當門被關閉,有再次被開啟的時候,兩個人很有默契的沒有抬頭,這要進屋的人很是不解,看了看桌上的已經涼透的飯菜,出聲的問道:
“你們怎麼不吃飯啊?”
當聽到來人說話的聲音的時候,兩個人都不敢相信的抬起了頭,只見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正站著一個人,臉上帶著疑惑的神情,看著他們,而白風絮和司馬天佑激動的站了起來快步的走到說話人得面前,尤其是司馬天佑最為激動,兩個人上下打量著,似乎在確定眼前人是否完好無損!司馬天佑和白風絮看著毫髮無傷的人,深深的鬆了一口氣,把心放到了肚子裡面,司馬天佑鬆口氣的同時責怪道:
“你這幾天上哪去了?你難道不知道這樣會使人擔心嗎?”
“我去那關你屁事啊,你還敢責問我??”
“你”
站在門口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失蹤五天之餘的溫妙可,看著臉紅脖子粗說不出話來的司馬天佑,溫妙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而白風絮看著在一旁吃了閉門羹的司馬天佑,自己也有心想問一下,可又怕自己和司馬天佑一樣遭到溫妙可的頂撞,可是,不問心中又很是擔心,最後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詢問道,只不過,使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溫妙可居然好言好語的回答了他,還是笑臉。
“玉丞,這幾天可否遇到什麼不順的事情?若有的話,大哥可以幫你的!”
溫妙可感激的看了一眼白風絮,有狠狠的橫了一眼司馬天佑,心說:看看,大哥多會說話,哪像你這小子一回來就責怪我?你小子學著點
“大哥,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遇到了一個故人,不免寒暄了幾句,受不了他的熱情,在他那裡多住了段日子,要你擔心,真是對不住!”
溫妙可沒有告訴白風絮自己受傷養傷的事情,況且,自己也很是好奇那晚在溫府內的黑衣人是誰?為什麼他給自己的感覺不像是壞人?倒像是在守護著溫家?是誰要他這麼做的??這點有必要查清楚!問老頭吧!那死老頭就整天給姑奶奶打啞謎,整天就把“不可說,不可說”掛嘴邊上,既然不可說,你張嘴幹什麼的?越想越氣,越氣越沒好臉色!
白風絮看著臉色不佳的溫妙可,料定她一定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情?而她不說,自己也不好再問,只有多加留意下!而站在一旁的司馬天佑看著好言好語,和言語色對白風絮解釋的溫妙可,不滿的小聲嘀咕道:
“同樣的話,我說就挨炮灰,他說就沒事什麼人啊!”
接著幾天,溫妙可一直都乖乖的呆在客棧,什麼地方都沒有去,一則是因為身體沒有完全康復;二則是師兄愔鶴來到了客棧;鑑於這兩點,溫妙可乖乖的躺在床上,要師兄愔鶴為自己診脈!當愔鶴臉上露出放心的表情的時候,溫妙可高興的一下子從床上蹦了下來,高興的喊道:
“好了,我好了,我全好了!師兄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指不定在床上躺多久呢?”
想起自從自己回到客棧的第二天,師兄就趕了過來,順便還遞上了老頭寫給溫妙可的紙條,只見上面寫著:特要愔鶴在身邊照顧她直到她的身體完全康復!這可苦了溫妙可,自從愔鶴的到來,自己那雙美腿就沒離開過床,完全和癱瘓病人沒什麼兩樣!啥都幹不了!最鬱悶的就是司馬天佑,這小子看著莫名多出來的愔鶴,尤其是看到他對溫妙可的照顧,司馬天佑居然將他劃分到了“危險分子”的行列中!認為他和溫妙可之間一定有不可告人的曖昧關係!整天拿有色眼鏡看他!搞得愔鶴莫名其妙!
現在溫妙可終於可以離開這討厭的床,不免的高興的在房間裡面又蹦又跳的!看著像小兔子一樣亂蹦亂跳的溫妙可,愔鶴面含微笑,眼神流露著溺愛的光芒。
“師兄,這幾天你辛苦了,今天我請客,我們去大吃一頓,好不好?放心,絕對不要你掏錢的!”
溫妙可在屋子裡面蹦躂了半天,轉頭看著正面帶微笑的愔鶴,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只見愔鶴點了點頭,於是乎,溫妙可樂呵呵的拉著愔鶴向大街最有名的酒樓走去
…
第一百節 二探溫府
最有名的酒樓鳳仙酒樓裡,溫妙可要了一桌的好菜和一壺好茶,很是殷勤的不斷的為愔鶴佈菜,只見愔鶴面前的碗中的菜已經堆成小山狀!溫妙可還不肯罷手的繼續在佈菜!而在看愔鶴,只見還是面帶微笑的看著溫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