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
迎面碰上水魚,水魚一副心急火急的樣子,見到葉瓊玉後低下頭,然後輕聲說道:“爺,有要事,老主人命葉總管親自到九山城了,……”。
“忠叔?”
葉瓊玉頓時意外起來,
水魚口中的葉總管,葉瓊玉口中的忠叔,其實是一個人,他是都城葉府的總管,葉浩軒的生死兄弟,因為身份區別,這位葉忠只能做總管,葉忠對葉浩軒忠心耿耿,葉瓊玉也視葉忠為叔父。
“他怎麼來九山城了?”
葉瓊玉十分的驚訝,
這位葉忠,是父親最忠心的奴僕,又是兄弟,平日裡形影不離,
此人突然來到九山城,恐怕,一定有很重要的事要傳達,
“忠叔現在哪裡?”
“祥福客棧!”
“走,帶我去!”
“可是爺……”。
水魚又變得猶豫起來,
“怎麼了?”
“今天是藍夫人三朝回門的日子,貿然離開,恐怕杜家,……”。
“不礙的,你命人與杜重說一下,說藍兒身體不是,已經回西廂閣休息,而我,有急事要立刻去處理一下,杜家是不會說什麼的,……”。
“好吧!”
雖然。彼此之間都懷揣著不睦,
但是,誰也不願意做那個不講理的人,今天藍翎兒三朝回門,是大喜的日子,一個生病去休息了,這個姑爺再貿然離開。一定惹親戚朋友不自在。然而,即便如此,葉瓊玉也非離開不可。那個葉忠突然來到九山城,讓葉瓊玉心中有些忐忑。
葉瓊玉離開了杜府,
因為杜府在九山城中心,不管往哪個方向走。都是最近的道路,
祥福客棧位於九山城城南。因為在祥福街上,所以叫祥福客棧,
祥福客棧是個大酒樓,每日進進出出的客人絡繹不絕。生意鼎盛,葉瓊玉換了那身紅色而又喜慶的衣服,穿著普通。夾在這些來來往往的客人之中,並不太引人注意。葉忠來到九山城後,非常的神秘,並沒有驚動任何的人,也略微做了喬裝,在客棧登記的時候,只說他是都城的客商。
單獨的一間雅房,葉忠已等候許久,
聽到門外有腳步聲,葉忠便有了迫不及待的心情,忍不住站起身,向外張望,
果然,不多久,有人把他的房門敲響了,葉忠趕忙將房門開啟,將葉瓊玉和水魚迎入房中,
“小少爺,老奴見過小少爺,小少爺過的可安好?”
“忠叔不必客氣,不知父親現在境況如何?”
“安好,安好,一切都好,……”。
葉忠頻頻點頭,續了家常,頓了一下,葉瓊玉問道:“忠叔突然到此,是否有重要的事?是父親的事,還是都城……”。
“小少爺不必亂想,老爺沒事,都城也沒事,……”。
“那是何事?”
“嗨——!”
話未出口,葉忠先嘆息了一聲,看向葉瓊玉,又看看門外,
“水魚,將房門關上,不準任何人靠近!”
葉忠看向了門外,葉瓊玉便懂得了他的意思,水魚遵命一聲,退出房門,自然去把守去了,葉忠猶豫再三,突然看向葉瓊玉,問道:“小少爺,前段日子,你讓老爺找來的死亡證明是要用作何用?”
“……”。
葉忠一句發問,葉瓊玉頓覺意外,
一份死亡證明,關乎著杜一恆的身世之謎,按說,葉浩軒應該猜到兒子的用意的,卻還找人來問,葉瓊玉覺得實在奇怪。
“是不是關於杜一恆的身世?”葉忠又道:
既然葉忠提到了,葉瓊玉也便不再狐疑,葉瓊玉說道:“前段日子,我突然發現一個秘密,那老族長無意中透露,杜一恆非杜家子孫,我是這樣想的,找出杜一恆不是杜家子孫的證據,然後加以利用,使杜一恆在杜家除名,而退出廣袤府,這樣二皇孫殿下的宏圖大志,光復就有望了,……”
“小少爺呀,你大錯特錯了,……”。
葉瓊玉剛剛說罷,葉忠急出了一頭的汗水,
“怎麼了忠叔?”
葉瓊玉覺得十分的奇怪,如此大妙的計策,為什麼讓最親信的人大叫‘大錯特錯’?
葉瓊玉真的想不出,葉忠為什麼有這樣的反應?
葉忠著急的說道:“老爺就是擔心小少爺會這樣做,才命老奴前來阻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