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
“有證據?”
“這老頭真的有證據?”
“呵呵!”
“恐怕這老頭兒還沒清醒,不知道狀告的人是誰,……”。
史易砣一句有證據,在座的秀士又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都在嘲笑,嘲笑史易砣太天真,他一個財不大,氣不粗,又無功名,又無人脈的商人,竟然狀告杜一恆,真是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是何證據?”
南宮燕問道:
“當今大王的御賜金匾和金牌,……”。
“啊?……”。
史易砣此言一出,在場之人頓時瞠目結舌。
史易砣繼續說道:“大王御賜金匾和金牌,是杜家人的榮譽,因為杜家對大衛國有功,大王御賜金匾和金牌,杜家人可以代代傳承,倘若,杜一恆不是杜家人,那這些榮譽就和他沒關係了,更別說繼承今時的廣袤府,……”。
“有意思,……”。
史易砣說罷,柳煦山似笑非笑的好笑了一下,
史易砣錐心不已地說道:“正是這個原因,……”。
“史老爺子的話又有些經不起推敲,……”。
“南宮城主的意思?”
史易砣言之鑿鑿地說著,南宮燕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南宮燕說道:“貴女兒下嫁杜家一恆,那是名正言順,更是正室,所謂伉儷同舟,風雨與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杜家一恆的風光,也是貴女兒的風光,……”。
“南宮城主,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
南宮燕的話也很有道理,
夫妻患難,風雨同舟,若是知道杜一恆不是杜家兒孫,史佳寧包庇還來不及,何至於弄到杜一恆殺人滅口的地步?
想到這個原因,史易砣有些難以啟齒,
“史家老爺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到底是真有此事,還是你道聽途說?”柳煦悌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嗨!”
話未出口,史易砣先嘆息了一聲,史易砣說道:“怪只怪我的女兒太強勢,……”。
“此話怎講?”
“佳寧嫁到杜家之後,和杜一恆相處的關係不是很好,……”。
“看來這個女人不會討男人歡心,……”。
“呵呵!”
史易砣說著,兩名秀士竊竊私語的嘲笑起來,史易砣接著說道:“佳寧無意中發現杜一恆非杜家後人後,用此要挾杜一恆,希望能摒棄前嫌,做一對兒和睦夫妻,那杜一恆見有把柄在佳寧手上,便隨從了,
之後,女兒心裡總覺忐忑,於是,命一名更夫將這些證據送到小老兒的手中,若佳寧安好,便一切無事,可如今,可如今,佳寧不但生死下落不明,就連屍體都找不著,嗚嗚,嗚嗚,南宮城主,一定要為小老兒做主呀,……”。
史易砣聲淚並茂,句句發自肺腑,真是聞者傷心,見著流淚,
史易砣訴說苦衷之後,現場一片寂靜,偶爾傳來幾聲鳥叫,
過了好久好久,南宮燕輕輕的吐了口氣,
“求南宮城主做主!”
史易砣再三懇求,
葉瓊玉看向了南宮燕,柳煦悌看向了南宮燕,在場的秀士看向了南宮燕,
都在看南宮燕的決定,
又過了好大一會兒,南宮燕說道:“史老爺子的話雖然有情有理,但畢竟證據不足,貴女兒是否被杜家一恆所害,還有待查證,……”。
“求南宮城主做主!”
史易砣再次懇求,
“依我看,這樣吧,……”。
葉瓊玉開口說道:
在場眾人的目光全部又集中到葉瓊玉的身上,此時的每一個決定,都影響著南宮城主的威信,不管是幫弱者,還是幫強者,南宮燕真的很難做到全身而退,這是在場眾人認為的,史易砣的狀告,確實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葉公子請講!”
南宮燕看向葉瓊玉,葉瓊玉說道:“南宮城主為九山城之主,大行山中所有的百姓是南宮城主的子民,子民蒙冤,責無旁貸,應該為民做主,但這件事,史老爺子的證據確實效力不足,以晚輩的意思,先受理,再調查……”。
“不錯不錯,……”。
葉瓊玉還沒有說話,立刻有人贊成起來,
那位年輕秀士說道:“葉兄的提議可行,這樣的話,既可以擺脫那些不明就裡的百姓議論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