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目頗為繁雜,有達摩劍法、達摩掌法、龍爪手……等等的絕妙功夫,我並沒有學全,因為師父說,內功修行才是根本,達摩祖師留下的絕技,能掌握一樣已經受益終生,貪多反而適得其反,無助於修行。
到了十六歲,師父便說已無可教我,剩下的部分靠我自己的領悟加上勤修苦練就行了。
於是我在那一年終於回到了家中,卻沒住幾日便聽說邊關正受突厥人侵襲,戰況危急。
我不顧母親的阻擾,在父親的支援下熱血沸騰的奔赴前線,打算以此身保家衛國。
到了前線,我才意識到,自己從不在意的容貌可以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困擾,就連我世家子弟的光環,都阻不住前赴後進的騷擾者。
我恨不得在自己的臉上劃幾道,還好那時的長官是父親的舊識,他及時阻止了我的自殘行為,還送給了我一張鬼面具。
從此只要我在軍中,都會帶著這張面具,“鬼面將軍”漸漸的開始成為了突厥人夢魘。
不過參軍之後,我都沒有機會再回到家鄉,大部分時候都駐守邊關,只是偶爾回一趟京城述職。
這些年間,因為得到聖上的賞識,我的官越做越大,爵位也越來越高。
不過這些都不是我最在意的,我更看重的是聖上對我毫無保留的信任,讓我可以獨斷軍機,全力剿敵。那種淋漓暢快的感覺,是其他任何榮耀也不能比擬的。所以我很久之前便下定決心,此生決不辜負聖上的信任,定要替他守穩大好河山。
唯一遺憾的是,自古忠孝難以兩全,這許多年中,我都未能見到父母親。不過信件往來間,知道他們雖恨我不孝,但也頗以我為榮,所以偶有埋怨之語,卻大多還是鼓勵之言。
去年開始,邊疆的情勢終於穩定了下來,突厥已經遞了降書,開始稱臣納貢,聖上見邊關無大事,便將我召回了朝中,不顧朝中反對的聲音,讓我破格以未及而立的年齡擔任了總理武事的大司馬一職。
我雖是武人,但對朝中事務一向都有關注,因為父親很早就跟我說過,只通武略不通政略的將軍,只能做勇將而成不了名將,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