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自己唯一的丈夫的地位。
轎子一進王府,朱紫就醞釀著要好好向趙貞解釋一下,可是朱紫的轎子從角門被抬了進去,一直往延禧而去。
朱紫掀開轎簾看趙貞,卻發現趙貞早就不見了,只有趙雄帶著一個小廝跟著自己。她又不好馬上停下轎來向趙雄詢問王爺的行蹤,只好悶悶地回了延禧。
朱紫在延禧內院等了半天,卻沒有等到想象中的懲罰,最後堅持不住,實在是累極了,就躺到床上等趙貞,誰知道等著等著她就很困很想睡,於是她決定等睡醒之後再說吧!
趙貞想著要回延禧大振夫綱的,可惜剛進王府大門就被守株待兔等待王爺的驍騎的首領樊維斌和暗衛的首領白子春給攔住了。
正事要緊,趙貞帶著樊維斌和白子春去了外房的主院。
進了王爺的房之後,樊維斌先道:“稟報王爺,東樞國又有異動!”
趙貞盯著他:“接著說!”
樊維斌道:“這是下官派出去的四路驍騎送回來的信報!”
他拿出幾份信報,雙手捧著,遞給了旁邊侍候的房小廝韓秀川。
韓秀川把信報奉給王爺。
趙貞坐直身子,一份份開啟看了起來。
看到最後,他的表情嚴肅了起來,問樊維斌:“把這些數目加起來的話,東樞國可還沒有大規模的軍事調動。”
樊維斌道:“根據線報,目前還沒有!”
趙貞看了樊維斌一眼,道:“繼續密切監視。”
“是!”樊維斌退下,候在一旁。
趙貞轉向白子春:“京裡最近有何動靜?”
“韓皇后雖死,但韓太后還在,韓氏頗為猖狂;宋淑妃的哥哥宋強賣官鬻爵,民怨極大;高丞相忙於政務,不暇他顧,對於宮裡的高婕妤也不見支援。”
“皇上最近有何動靜?”
白子春躬身行了個禮道:“皇上最近宣傳黃老之學,提倡無為而治;對於東樞國侵佔我大金領土之事,只是說讓高丞相參詳;後宮中召幸高婕妤和大小卓姐妹最多,甚至三女同幸……”
趙貞的眉頭皺了起來。
他沒想到這位哥哥放縱得比自己想要的還要厲害。
這難道是為了迷惑自己?
樊維斌和白子春離開之後,許文舉大夫過來見王爺了。
自從範白二位離開,趙貞一直在凝神思索,聽到韓秀川說許大夫求見,馬上道:“請進來!”
許大夫先細細談了談朱側妃的脈象,然後才道:“朱側妃身體底子壯,平時保養得宜,又合理運動,已經無礙了!”
趙貞聽了後面一句“無礙”,心裡一喜,面上卻依舊不變,淡淡道:“以後逢五逢十過去正院給太妃娘娘診脈,及時回報本王!”
許文舉起身道:“是!”
許文舉離開之後,趙貞問韓秀川:“還有沒有人等著見我?”
韓秀川馬上背一般道:“北疆馬總督特使馬存之候見,潤陽孫知府候見,秦陽江同知候見,富春駐軍廖總兵候見,江州司馬韓兆志候見……”
後面依舊是一大串的人名和職位,韓秀川顯見記性極好,很溜地背了下來。
趙貞很滿意,點了點頭,道:“讓前四個進主院候見吧,其他人改日再見!”
韓秀川答了聲“是”,然後就下去了。
他是趙貞新從南疆戍兵中提拔起來的,雖然生得黝黑瘦小很不顯眼,可是記憶力超強,反應很快,很快成了趙貞得用的房小廝。
趙貞一直忙到了晚飯時分,覺得身心俱疲,連動都不想動了,就隨意讓外房的大灶給自己準備了一份晚飯。
用完晚飯,趙貞想到了中午朱紫在自己腰上狠狠掐的那一下:為一個老鄉,就這樣對待本王,真真皮癢了!看來這一段時間被寵得太過了,屁股上那一百下還在我這兒寄著呢,然膽敢冒犯本王!
意淫一番之後,南安王趙貞的體力很快得到了恢復,起身往延禧而去。
趙貞一進延禧內院,朱紫得到訊息早迎了上來。
她因為打定主意要對趙貞好好解釋,所以就讓奶孃帶著小世子住在了高太妃那裡,自己好好地準備了一番。
趙貞是帶著要來找事的心思回來的,好把自己的不痛快轉嫁給朱紫,讓朱紫得個大大的教訓,知道自己的夫威是不可侵犯的。誰知道,他一進內院,就看到朱紫正站在開著的正堂門內等著自己呢,身上雖然披著一件雪裘,可是裡面似乎甚是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