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阿嚴特意安排,既然有這麼多的美女丫鬟們青睞於葉瓊玉,也不在乎再多一個藍翎兒,阿嚴比任何人都積極的撮合藍翎兒和葉瓊玉接近,
只有這樣,目的也會漸進。
“快去!”
藍翎兒非常不願意,阿嚴冷淡淡的呵斥一句,阿嚴沒有責怪藍翎兒,只是他的聲音像是呵斥罷了。
“嚴總管,讓奴婢來吧?”
藍翎兒只猶豫了一下,藍翎兒身邊有羞羞嗒的丫鬟自告奮勇,她們都巴不得去,阿嚴不給她們機會而已,阿嚴沒有理會那個丫鬟,又把手中的托盤遞向藍翎兒。
阿嚴一臉的沉默,舉著托盤,一動不動,這樣的動作很‘古怪’,藍翎兒看看兩邊,兩邊的丫鬟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藍翎兒嘟著嘴,
“去就去,誰怕誰!”
藍翎兒要過了托盤,小心翼翼的端著,下了閣樓,款步朝水亭走去。
藍翎兒可以加快腳步的,但是要學會矜持,還有,如果走的太快,茶水會灑。
藍翎兒總算有規有矩的來到水亭,將茶水一一的放在杜一恆、杜重,葉瓊玉的位子上,並一一點頭見禮。
杜重回頭,不可思議的看看藍翎兒,
杜重真是奇了怪了,藍翎兒到底是哪院兒的丫鬟,她竟然來這裡奉茶?
藍翎兒獻茶之後,拿著托盤,退到了一旁,對杜重擠眉弄眼幾下,心裡說不出的彆扭和歉意。
“這位姑娘是……?”
“喏,正是奴婢!”
藍翎兒進入水亭後,葉瓊玉和刀奴的眼神早注意上了她,葉瓊玉想起了早上送香囊的女婢。
頓了一下,
葉瓊玉又故意找茬兒一般,說道:“杜府的規矩真是奇怪呀,明明是杜重世兄身邊的丫頭,竟然在一恆賢弟身邊伺候,一婢侍二主,她忙得過來嗎?真是奇特,奇特,……”。葉瓊玉說著,面帶微笑,忍不住只搖頭。
像是一段美談一樣,
“主人,杜府奇怪的事還多著呢”。
“噢?”
葉瓊玉不可思議起來,忍不住看向了刀奴,刀奴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臉上的刀疤更深了一些,刀奴接著說道:“拿杜家的傳承來說,就與眾不同,像繼承家業,普通人家,都是嫡親長子繼承,然而杜家,卻不是這樣,……”。
“此話怎講?”
葉瓊玉顯得尋味起來,開始追問刀奴,
“廣袤市場,是杜老爺一手建立,最後的果實,竟然是一恆少爺收穫,……”。
“你這句話說錯了!”
杜重一向是一個不愛說話的人,在刀奴的幾乎話中,竟然開口了,杜重的口氣有些氣憤,讓人看不出他到底氣憤的是什麼。
杜重說道:“天下之事,有能者居之,一恆的才能,和馭人之道都勝於我,我們是一個祖父,同樣姓杜,家父將廣袤市場交給一恆打理,沒有什麼奇怪和不妥的,……”。
“你這個多嘴的奴才!”
葉瓊玉同時也發怒起來,他見杜重怒了,說話的聲音很大,因此,他的聲音更要大過杜重,才能顯示他主人之威。
“他在挑撥離間呀!”
一旁的藍翎兒,心裡說不出的不自在和氣憤。
這是有目共睹的事實,不管是住處,還是待遇,杜一恆遠遠的超過了杜重的地位,杜重才是杜長卿的長子,並且是嫡子,更是唯一的兒子,杜家廣袤市場,如此巨大的財富,如此巨大的勢力,杜長卿竟然沒有選擇讓他的兒子繼承,
這是必然引起非議的禍根,如果杜重心平氣和的不予杜一恆相爭,天下則太平,如果去掙,那必定是手足相殘。
即便杜重性格敦敏,萬事無求一般,難保有不懷好意,挑撥離間者。
葉瓊玉便是看準了這一點,他不相信杜重如此的厚道,如此的傻氣,他真的很難相信杜重不會為廣袤市場的位置去爭。
“是是是,小的知錯,但這確實是事實呀”。
刀奴告罪著,卻依然想多說幾句,
“放肆!”
葉瓊玉大怒,向刀奴呵斥起來。
他的呵斥,依然是如此的弱弱無力,他的聲音,依然是這樣的溫和,給人一種下人犯錯,也不會予以計較的感覺,或者是說,他根本就無視刀奴的話。
水亭,頓時沉默起來,
沉默著……,
“大少爺,少爺,葉公子!”
過不多時,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