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醫術僅僅只是懂一些尋常的療傷而已真的就是這樣啊。”
梅香說完猛然抬起頭指著彩安:“彩安,彩安你說呀,我和煦媽媽沒有撒謊對不對!”
“這,這”彩安納納的忽然間不知該如何反駁。
她也很懷疑過,可是小姐就是小姐,沒有錯啊!
小姐的臉,小姐的記憶,這不可能冒充得了啊。
“不會的,不是的,小姐真的是小姐,煦媽媽,梅香,你們好好看看!她就是小姐呀!”彩安見情形不對,急忙開口辯駁道。
楚瑤仙指著楚翹,冷冰冰地喝道:“你究竟是誰,是誰讓你冒充本宮的妹妹!你有什麼目的,你蠱惑皇上安的是什麼心,還不快從實招來!”
那甄氏亦冷笑道:“不要以為,你長了張一樣的臉,就可以迷惑皇上,欺君之罪,足以將你碎屍萬段!”
甄氏眼底滑過冷凝的寒光,“老爺,關乎皇上安危,就算錯殺,也不可縱容這冒牌貨!您可是肱骨大臣,大義面前,該滅親時絕不容手軟!”
“大哥,此女身上,的確疑點重重,不能輕易放過她!”
“將她拿下,嚴刑審問,不怕她不老實交代!”
看著個個要置她於死地的楚家人,楚翹的眸光,一下子寒沁無比!
說來說去,還不是自私自利?
怕她奪了楚瑤仙的寵,導致楚家地位不穩麼!
“國公爺,娘娘可是冊封過的正妃!國公大人私下動刑,可是犯了大罪,就算懷疑娘娘,那也得透過刑部和大理寺,上書奏摺,按照法理的公允途徑辦事兒,你們如此大膽,就不怕皇上降罪嗎!”宋嬤嬤捂著流血的傷口,出言厲叱道。
甄氏冷冷一哼:“你也就是個宮中老奴,怎敢在國公面前大放厥詞!不知禮數!”
“好了,都住口!”楚國公捏著拳,疏遠冷漠的眼神望著翹,“如實招來,本公尚能保你一命,否則嚴刑拷問,你可要掂量受那皮肉之苦!”
面對一眾楚家人的絕情,楚翹有種怒火恨意油然而生,許是因為存有楚紅鸞記憶的關係。
她神色愈冷,只微微挑了挑嘴角:“就這樣?”
她漠然的表情,臨危不懼的氣度,與她少女的身姿有種不符,卻又奇異融合的驚豔之美!
“人證在此,你還要狡辯嗎!”楚國公怒道。
“爹,不必多問,女兒看來定要嚴刑審問,她方才會如實招來!”楚瑤仙步步緊逼,完全不顧她婉約柔情的淑女形象。
楚翹攏了攏鬢髮,反倒是向他們走近來幾步,氣勢迫人!
“煦媽媽,梅香,抬起頭!”楚翹冰寒的嗓音,清晰而富有魄力,“你們跟隨我十幾年,卻不瞭解我,我不怪你們。畢竟這是我求生之道。這麼多年,我從不信任任何人,許多事,我對你們也有所隱瞞。”
“不過,你們確定我真的不是你家小姐?”
煦媽媽,梅香惶恐抬起頭來,近看楚翹,實在分辨不出真假。
“小小姐”
楚翹踱步上來,揚起的下頜,一縷弧線傲然,瞪視楚國公,氣勢竟然絲毫不輸!
“只聽說虎毒不食子,父親大人真要對女兒趕盡殺絕嗎?就見不得女兒一丁點的好嗎?父親可還記得女兒五歲那年,為了替您沏一壺好茶,早起到池塘裡收集露水,是誰在背後推了我一把,害我失足落水,險些溺斃?這一幕,父親大人您看到了吧不湊巧,父親和二孃的爭吵,恰讓女兒給聽到了,父親為了‘粉飾太平’,阻止家醜外揚,倒反過來罰我,這件事國公大人不會忘了吧?!”
“什麼,你——!”楚國公或許是驚訝,當年那事,她居然是知道的!
當年的確是楚瑤玉推了她一把,他是看見了的,可為了袒護楚瑤玉的名聲,他將事情壓下來。
那個小小的女孩,竟然知道真相!
楚翹一步步逼上來:“還記得那一日大雪,父親氣沖沖闖進院子裡,不分青紅皂白,狠狠打了孃親一個巴掌,怪娘偷拿了二孃的金鐲去當鋪當了,丟了國公府的面子!當時就懲罰我娘帶著四歲的我住進簡陋的偏院!父親大概不知道吧,那間當鋪的老闆,當晚就被人滅了口!”
“呵呵這些事,府里老奴才應該都心知肚明吧,要不要一個個叫出來對質呢?”
“女兒年幼,不代表什麼都不記得!”
“饒是如此,女兒還是心存希翼,希望父親有一日能夠認同我這個女兒”
“可是現在我看清了,父親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