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書的飛鴿;或是在他和倒沙勢力聯絡時將他們當場擒拿;就可將他一舉拔除。所以最近幾天;我天天藏在他家裡守候。”
聽到這裡;笑寒險些失笑;這許青腦袋夠直的;居然真的來了個天天蹲點;笑寒趕緊長出了一口氣以掩飾笑意: “那麼我問你;你的功夫和暴虎相比;誰高誰低?”
許青很認真地想了想;皺著眉回答: “我和他確實比試過;應該不相上下。”
笑寒哈哈淡笑: “那麼他和倒沙勢力勾結時你衝上去插那麼一腳;你覺得你能勝嗎?他一個人就和你不相上下;若是再加一個倒沙的精英;你覺得你有命回來嗎?”
許青大為吃驚;似乎這還是第一次考慮這個問題;頓時以手支腮;眉頭緊皺。笑寒無奈的發現;這位禁衛隊長許青大爺實在〃奇〃書〃網…Q'i's'u'u'。'C'o'm〃是個直腸子漢子;他怎麼就不懂得從其他角度考慮呢?笑寒站起身來;邪邪地一笑: “這個你就別太擔心了;總之我已經盯上他了;三天之內就有結果。”
說完;笑寒灑然而去;留下許青一人發楞……對了;我還沒有問清楚他是誰呢!人都走了;許青這才恍然想起此事;看看杯中;清茶未動分毫;茶水卻已涼。
笑寒離開時;發現夜總會中每個人……錯了;是通宵酒樓中的每個人都在看著自己;笑寒也知道他們為什麼這樣看自己;因為身後廂房裡那個傻傢伙正是沙城有數的風雲人物;禁衛隊長許青。
笑寒將高深莫測的邪笑掛在臉上;灑然離開了夜總會……是通宵酒樓。他利落地拐進了一個黑鼕鼕的巷口;然後他終於忍不住頓足捶胸;呼天搶地……是頓足捶胸;呼天搶地的大笑了一場。
為什麼這些人那麼正經呀?店小二那夥計傻一點就算了;這許青可是堂堂一隊之長;屬於在沙城跺跺腳地面會顫;屈指可數得出的人物;想不到他也木頭腦袋;是否當人在社會中立足之後;總會變得公式化呢?
笑寒回到 “蛇谷小店”時已經有些晚了;拿眼望去;店主房間亮著燈;燈影中;娜娜正用針線一針一針地動作;想來應該正在縫合著丈夫家傳的道武戰衣;看到他們沒事;笑寒也為他們高興了一回。
那四個人都洗好了;卻發現笑寒不見了;於是打著燈籠找他;其實笑寒也不算太晚;只是對眾人稍為解釋一下;也就過去了。看著修克燁的眼神;笑寒知道他明白事情不會那麼簡單;於是遞給他一個放寬心的眼神;眾人就各自回房了。
慢著……為什麼黑梅能活蹦亂跳著出來?笑寒如受雷殛;原來被耍了那麼久;想起自己揹著一個可以自己行動的人走了那麼久;笑寒慘痛;笑寒悲憤;真是不值呀……感覺其實蠻好。
清晨;王海睜開了眼;他想了一整夜;其實只要能和娜娜廝守在一起;共渡白頭就很滿足了;如果沙城待不下去;那麼就離開吧;聽說聖奧傳說中的聖子終於降臨了;大人物可以為人們帶來安全感;在那裡;再也不會遇上欺壓良民的事情了。
至於娜娜昨天發生的事……王海知道;在自己眼中;娜娜永遠是清純的;永遠是溫柔的妻子;最關鍵處;他是我王海的妻子;而且只是屬於王海一個人的;王海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是無可動搖的;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同樣如此。
有什麼事比解開心結更好呢?王海睜開眼時感到一陣輕鬆。可是又有什麼事比殘酷的現實更叫人揪心呢?
大早起來;笑寒貪婪地戲了一口清新空氣;心想未來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奶奶的;還是抓緊時間在空閒中休息一下的好;人生一大樂也正是忙裡偷閒難得輕鬆呀。
忽然;空處一股殺氣一閃即逝;笑寒知道那定是高手;因為殺氣只稍露倪端即歸平靜。笑寒知道;這殺氣並不是衝自己來的;他的走向還很奇怪。
不及思考;笑寒竄至另一廂;老闆廚師王海的房門還在空中晃動著;笑寒只看到了王海的一回眸;那平靜的眼中藏著無盡的殺機和恨意;他穿著已經補好的戰衣;上面血跡斑斑竟有新的落紅;他是由牆上抄小路離開的;在人少的清晨;這樣不至於被人發現。
有如此殺心;卻能將殺氣隱藏得那麼好;王海竟是個高手;可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呢?笑寒忙推開王海房間那扇晃盪的門;頓時明白了。
娜娜靜靜地在房中躺著;她衣著整齊;只是在身上還有半條斷裂的白綾;而白綾的另一半;卻掛在房樑上;在娜娜的腳邊;還有一張以血寫下的新皮紙;聚目看去;娜娜的右手食指果然已破;鮮血甚至沒幹。
原來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