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該做做運動了,光靠緊身衣是不夠的!”
“你這臭丫頭!找打啊你!敢說你老孃胖!”說著就要找拖鞋,楚辭見狀連忙跑了。
正是週末,四個孩子都回來了,楚爸爸也抽空回家,見田三彩忽然變成了長頭髮,驚道:
“天哪!這麼美的女人是誰!是仙女嗎?”
田三彩臉紅地呸了聲:“油嘴滑舌的!”
楚爸爸哼笑:“不過老婆啊,你受什麼刺激了?”
“什麼受刺激!我這叫趕潮流!”
楚爸爸直男一個,不明白好好的頭髮怎麼變長的,便撩起看看。“這是假髮套?”
“沒,是接的頭髮,這一頭頭髮,才五百多塊錢,不貴吧?”
田三彩很臭美,摸了摸大卷哼道:“看來我還是長髮好看,這個髮型師眼光真不錯,一直推薦我接頭髮,看來我沒選錯。”
楚辭笑笑,低頭吃飯,楚爸爸見妻子忽然打扮漂亮了,當即吃味:
“咱閨女還沒燙頭髮呢,你倒好,這麼臭美,也不怕人笑話。”
“我閨女天生麗質不需要靠頭髮襯托,我這都老太婆了,再不弄就老了!”
大家都忍不住笑了,楚辭看了眼三位哥哥,哥哥們真是英俊啊!以楚州為首的大哥,給楚家男人的顏值奠定了基礎,二哥三哥都沒有拉後腿。
而作為楚家男人的領頭羊,楚爸爸的顏值更不用說了,楚爸爸一米八幾的個子,因長年做工,身材很壯,身上有種糙漢子的爺們味道,這種一般姑娘不喜歡,可放在識貨的人眼裡,肯定愛的不行,加上楚爸現在有點錢了,田三彩有這心思也是對的。
一頓飯吃得很高興,飯後,楚辭邊吃石榴邊看電視,田三彩洗好澡出來說:
“我先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嗯。”
…
楚辭躺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睡著了,夜半,冷風吹過,黑暗的大廳中,楚辭陡然睜開眼,她下意識去摸頭上的髮簪,攥在手裡,冷眸緊眯,盯著樓梯口方向。
一陣陰風吹過,楚辭感覺到一股冷意,她坐起身,沒穿鞋子,赤腳踩在地板上,往二樓走去。
二樓是她和楚爸楚媽的房間,楚辭剛走到二樓,就見田三彩那屋的門吱呀一聲開啟,一股強大的陰煞氣撲了進去,楚辭趕緊跟過去,一進屋,就見田三彩死死拉扯著自己的長髮。
她發瘋一般,硬生生將一綹頭髮拽下來,還用一種不像自己的聲音,尖叫:
“還給你!還給你!”
楚辭嚇了一跳,去臥室拿來黃符,貼在田三彩額頭,田三彩終於不再拽頭髮,慢悠悠轉醒。
楚辭開啟燈,楚爸也醒來,見了她再看了眼田三彩,驚道:“三彩,你頭髮怎麼了?”
田三彩一愣,跑到鏡子前,就見自己額頭上貼著長黃符,而詭異的是,她手裡拽著兩綹頭髮,頭髮的頂端帶著血珠子,有的地方連頭皮都扯下來了,看起來十分滲人。
田三彩嚇到了,往楚辭那邊躲了躲,一把一把扔掉頭髮。
“閨女!媽這是怎麼了?我這是發的什麼瘋?”
楚辭眉頭微蹙,盯著那頭髮看了一眼,吃飯時她就覺得這頭髮有些奇怪,似乎帶著一點陰氣,只是因為頭髮被染了色,燙了卷,陰氣不明顯,加上楚家到處都是陣法,一般的邪祟不可能進得來,楚辭也就沒放在心上
。
奇怪,是怎麼進來的?
楚辭轉了一圈,眉頭微蹙:“我在屋裡放的法器哪去了?”
田三彩怔了下,道:“哦,你說那個八卦鏡啊?前幾天陸碧池跑來屋裡玩,被他撞到地上,又不知怎的,從樓梯上滾下去了,我想著這種法器都要做過法才能擺上去,就把銅鏡收起來了。”
難怪了,楚辭的陣法不說天下無敵,但攔住普通的邪祟還是能做到的,沒道理在她家裡還出這樣的事情,田三彩見她不說話,緊張道:“楚辭,難不成是撞鬼了不成?”
楚辭盯著田三彩,田三彩新接的長髮長到胸口,頭髮上的黑煞氣讓田三彩臉上也沾染了幾分。
“媽,你剛才為什麼拽自己的頭髮?”
田三彩哎呦一聲,這才覺得頭皮疼,她摸了下頭頂,只見手心全是血,頭頂也火辣辣地疼。
她努力回想,忽然滿臉驚恐:
“我做了一個噩夢,夢到一個光頭的女鬼掐著我的脖子叫我把頭髮還給她!”
楚辭蹙眉,剛才家裡陰氣重,只是陰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