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連連叫了幾聲,自己先著急了起來,一刀一刀揮過去也更加拼命了。
當然,親身臨戰場也意味著危險係數大大增加,到如今為止,包括了遇到攔路虎時候受的傷,曹cào的兩條手臂上都是血,有敵人的、當然也有自己的,但他絲毫沒有退縮的念頭,反而對這種戰場拼殺很是興奮,雖然他無法做到“傳說中”萬軍中取敵首級的高超境界,但不代表著他不向往,只是能力之所至,他終究並非那種天生悍將,可這種時候這種機會他又怎麼能夠放過?
“奉孝、公達,你們在此稍待片刻,待某先進去了”說著話的時候,曹cào已經隨著隊伍蜂擁擠入了進入院子必經的甬道中,在這種狹窄空間裡的戰鬥可不比外面容易,反而更是兇險,因為“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形限制,很可能被對方所利用,不過曹cào這邊勢頭過猛,如今已經是完全壓制住了對方的守勢,之前人數上取得了優勢,更是將對方都搞成了殘兵敗將,所以雖然勉強能夠抵擋,但是雙方都知道失守只是時間的問題,關鍵就看對方能夠堅持多久了。
看著曹cào前去,被環繞在衛兵中的荀攸突然對身旁的郭嘉問道:“奉孝覺得如何?”
郭嘉愣了一下,馬上明白過來他話中的含義,深深望了曹cào一眼,微微太息一聲,搖了搖頭。
荀攸不以為意,笑了笑,然後說道:“不如咱們打個賭如何?我想等時間一到,你終有一日還是會和我一樣的”他的話沒頭沒尾,甚至有些莫名其妙,除了郭嘉,身邊其他人根本沒聽出什麼頭緒來。
郭嘉還是不出聲,對此事不置可否,只是不知覺心頭莫名的就想起了另一個人來。
而就在這兩大謀士在這兒打哈哈、互相打啞謎的時候,曹cào率人已經完全地壓制住了對方,同時步步緊bī向裡突進,沒有再費多少的功夫,就透過了甬道進入了院子裡,只是一進去,眾人就都愣住了。
院子裡面擠滿了人,可以說這場宴會完全夠得上一個州府大宴級別的規格,不過現在的場景完全和宴會無關,裡面的一大部分人都被趕到了一邊圍成了一圈,其中另外的一xiǎo部分人基本上每個人的脖子上都架著一柄明晃晃的鋼刀,身旁站著一個個彪形大漢,虎目煞眼,讓人絲毫不感到懷疑只要不和他們的意輕舉妄動了他們絕對下得了手。
那些被圍成了一圈的人,大體上沒什麼人會去注意,卻是這些都有被挾持的人,有荊州城本地的城衛軍來看,很多都能夠認得出來,其中大部分都是一些有頭有臉、有權有勢的人物,此時卻無一例外都顯出了恐懼的表情。
也由不得他們不恐懼,這裡多數人可能一生中也不會碰到這樣的情況,自己的xiǎo命最重要,當然擔心的要死。
不過對於這裡的大部分人,其實曹cào都不是很在意,他真正關心的,還是如今的荊州刺史也是當朝皇親劉表劉景升。
曹cào左右搜尋了一下,終於鎖定在了一個黑衣文士模樣的人的身邊,因為在洛陽時候他曾見過劉琦一次,而劉琦此時正在一個老者身邊,想必那老者**不離十就是劉表了。
不過在劉表的身邊,還緊緊的站著一個僕從模樣的男子,雖然看上去衣著樸素、而且外形也並不顯眼,可是出於一個武者的直覺,曹cào本能的感到了威脅,知道這個人一定是一個高手,不過他可沒有凌巴那麼強悍靈敏的感應力,所以也僅此而已。
“快放了景升公,某還可以繞過你們一命既往不咎”曹cào沒有再去看那黑衣文士,這樣子裝模作樣有些好笑,但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得不如此,不能夠讓別人知道自己輕易看出來這一切。
黑衣文士卻是灑然一笑,滿含嘲諷道:“看到了就是看到了,不用遮遮掩掩的了便是如此也要騙人,那叫我等又如何相信你那什麼會放一條生路的承諾?”
被點破了,曹cào也不尷尬,對對方高看了幾分,心知這次的敵人不是那麼好糊nòng的了,就是不知這種草莽中怎麼會有這等頭腦清醒的人物,也懶得去想了,灑脫道:“你若是相信我,一切都好說。你覺得如今這種境地下,你們還能翻得起什麼làng?”
黑衣文士不置可否,指著劉表淡淡道:“有刺史大人在此,我倒想看看我能夠翻得起什麼làng”說完,隨手一揮,身旁兩名大漢毫無預兆的手起刀落,兩顆人頭應聲落地,那正是荊州城本地的兩個不大不xiǎo的官員。
這一殺威bāng嚇了眾人一跳,比之剛才那場血腥更讓人心驚,真是話都沒說上一句,兩條人命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