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他的神經早已被折磨的脆弱不堪了,如今曹cào一句話說到了點子上,儘管沒什麼太大的秘密,但也足夠讓他開始崩潰,而對於從不放棄機會的曹cào來說,只要一開始崩潰,就足夠讓他完全崩潰。
曹cào已經確認了那封信裡的內容好像是真的有用,便又繼續依照其中所言說道:“我不只知道這些,我還知道,你們有一個教主,你們教中還分了天下三十六方,如今已經是發展到了三四十萬人了”說到這裡,想著這個可怕的資料,他自己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畢竟這可不是一千兩千、一萬兩萬的人馬,這三四十萬人,就算全是烏合之眾,可是人數壓死人,要是真的發生點兒什麼,那對於朝廷無疑會是一個極大的威脅。
這下那個男人更是luàn了分寸,曹cào每說出一句話來,就像是在他的心上狠狠的一下打擊,叫他難以承受,嘴裡還在喃喃著:“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的,你怎麼會知道的?”
曹cào這下可是完全相信了自己的猜測,雖然對於那個男子會知道這些心存疑huò,但是現在眼看著有突破口的喜悅,已經足夠讓他忘記這些已經無關緊要的一切。
現在,就等著自己最後的底牌亮出來了。
“大人,人帶到了”mén外,一個聲音說道。
曹cào眼中閃過一絲明亮的喜sè,對外面叫道:“帶進來”
外面應了一聲,沒多久,就聽到了一陣緩慢的腳步聲,然後mén被開啟了,人還沒有見到,卻先聽到了一個聲音傳過來:“兒啊,娘來看你啦!”
而一聽到了這個聲音,方才還猶自處於震驚中的男人,確實彷彿發自靈魂的一下戰慄,緩緩抬起頭來,頓時,手足無措。
曹cào這時候卻是適時地說道:“我想現在我們可以談談條件了”
終於走出了那個憋悶的空間,曹cào大撥出了一口濁氣。
外面一直等著的夏侯惇立刻迎上來,“如何了?”
曹cào眉眼間是掩飾不住的喜sè,其實一看就看的出來,聽到了夏侯惇的問話,滿面chūn風的笑道:“只等時間一到,一切自有分曉”
雖然有些賣關子的嫌疑,但夏侯惇聽出了這其中的含義,也有些欣喜。
曹cào又想到了那個男子,這次如果不是他,自己能夠有這樣一個機會嗎?便問夏侯惇道:“知道他去了哪裡了嗎?”
夏侯惇自然知道他要問的是誰,趕緊回答:“這事情,恐怕也只有皇上和他自己才清楚了。不過聽說他出了洛陽之後,是往西邊去的”
曹cào點點頭,望向了西方,那裡,一輪殘陽,映紅了大地,他心裡不由又幾分感嘆:下次再相遇時,你又能夠給我什麼樣的驚喜?
兩人又走了一段路,這密室本就是在城mén口上,兩人再次走上了城樓上,向下望去。
城外,殘陽如血,本來冬日少見也不會帶來多少溫暖的日頭,此時更是為著蒼茫大地鋪陳了幾分蒼涼悽清之感。
而在那大地上,除了血ròu,還有那無盡靈魂的泣訴,不遠處,則是一雙雙帶著驚慌失措、六神無主的眼睛
“這世道,有些事情是bī不得已的,但是,又必須有人去做。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自己去做那壞人”曹cào又像是突發感想。
夏侯惇沒有應答,默默無言,只是感覺此時的曹cào,身影是那般的高大
第六十五章、貂蟬來那個了
天已經大亮了,日上三竿,透過窗子都曬到屁股上了,可是chuáng上的懶蟲還是施展著無雙賴功不肯起來。'奇·書·網'
凌巴躺在chuáng上,想著昨晚自己mō進了貂蟬房間時的情景,不由得又是嘴角含笑,那一副樂意是個人都看得到。
昨天碰到那兩個黑衣人突然叫自己什麼“新任都騎校尉”,還真叫凌巴嚇了一大跳。
他完全不記得自己有個這樣的官職,只以為這兩人是皇上不放心自己,派來監視自己的,心裡還在感嘆著古代皇上果然是沒有一個好相與的時候,就聽到了這個令自己mō不著頭腦的答案。
他對於大漢的官制、軍職根本沒有概念,只知道所謂的什麼“尉”,通常屬於軍隊裡面的職稱,可自己也沒有參軍,也不記得凌巴有入過什麼什麼營。
在兩人的解釋下,他才算是終於有了一個模糊的概念。
大概說起來就是,在皇宮裡面,除了拱衛皇宮的羽林軍,就有這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