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恭喜的,但他還是一一笑著回應了,經過了這些年來在官場和軍隊中的起落沉浮,如今的曹cào,也不再是原來那個一杆挑子一頭熱的“跋扈都尉”了,有了城府,更懂得做足表面功夫。'奇·書·網'
倒是跟在旁邊身後不遠處的荀攸,看著這幅情景,竊笑不止,曹cào正待問他可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如果是的話介不介意說出來分享一二,卻突然被一個男子拉到了一邊,回過神來一看,卻原來是自己的本家兄弟曹洪。
“什麼事情?”此時的曹洪面sè有些難看,讓曹cào心中不由咯噔一下,有種不祥的預感,周圍人見此情景自然都是識趣的避開了去,不然說不定得被誤會成間諜什麼的,而荀攸卻是藉機湊了過來,看著曹洪,也是疑huò。
按理說,或者說按他們一向的安排來說,幾乎是處處都考慮到了,就算出什麼問題,相對來說也會只是xiǎo麻煩,除非真的是發生了什麼出乎預料之外的大事情、還是糟糕xìng質的,不然不至於讓xìng子沉著的曹洪lù出這樣的神sè來。
曹洪謹慎的望了四周一眼,壓低聲音道:“將軍,元讓他,獨自領了一軍,說是要去給黃巾賊一個教訓。你知道他那xìng子,我也攔不住他,此時恐怕他已經到城mén口那兒了”“那妙才呢?”曹cào突然想到了夏侯淵,從血緣關係上講,他們兄弟其實比自己要親,而這夏侯淵,曹cào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了,自然也知道,如果有這種“熱鬧”,他是一定會去闖的,說起來他的xìng子,可是比夏侯惇還要真的衝動和魯莽。
“那還用說麼?我還在想呢,說不定元讓會出去就是讓他給攛掇的”曹洪對以苦笑,頗有些無奈,“此時恐怕,這兩人已經到了城mén口,城mén那兒的守衛是荊州本地的軍隊,將軍也知道這些荊州本地軍對咱們這些外來戶一向奉行惹不起就躲的策略,況且大家都知道元讓是將軍的親為領隊,未必會忤逆他,恐怕”
曹洪恐怕什麼、話未說完,曹cào卻怎麼聽不出來,心中一沉,沒想到還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而且還偏偏是自己的愛將夏侯惇,當然還有那個夏侯淵。
說起來,這夏侯惇這種xìng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雖然荀彧曾經評價過他膽大心細,是一個可造的將帥之才,但也不可否認,他這種xìng格,也在一定程度上會阻礙他的更進一步的前進和發展,戰場之上,怎麼能夠容得一個魯莽衝動、暴躁易怒的人作為一軍統帥?夏侯惇作為一個戰略決策的執行者,有著毫無疑問的天分和能力,而且領導能力其實也不差,只是xìng格上的缺陷實在是太大了;也幸好他hún的是軍隊,若是官場之上,這種xìng格要不就是被打壓的命,就算被重用了,也會因此而受到極大影響,說不定早死了百次不止了。至於夏侯淵,那更是不用說,天生的火爆脾氣,夏侯惇好歹膽大心細,他根本就是太單純,說白了就是缺根筋少根弦,十分容易被jī怒而衝動做出不可理喻不計後果的事情來。
而面對著駐紮在城外的黃巾軍不是一天兩天的公然挑釁,夏侯惇雖然衝動,但懂得聽命,或許還忍得住;可是以夏侯淵的xìng子會受得了才有鬼,說不定還真就是他攛掇著夏侯惇一起的,畢竟兩兄弟情誼不淺,夏侯惇自然不可能讓夏侯淵自己去獨自涉險。這兩人sī自出城去,準備對黃巾軍予以反擊,這種事情也可以說是在情理之中的,只是讓人沒有想到偏偏會是在這種時候發生。
可現在曹cào也只能夠心中苦笑,現在這種局面,這裡還未擺平安定,也沒有jīng力去照顧到那麼多,所以一時還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只是瞥見了一旁荀攸安之若素、似乎絲毫不將此事放在心上的平淡表情,他又不由心中一動,懷著點兒期待的問道:“公達,看你神sè,似乎一點兒也不驚訝,也不感到擔憂,莫非”
荀攸神秘一笑,半真半假的說道:“此次出擊,雖然貿然,卻也不失為一條好計,也未必就不能夠得逞了。”
“哦?”聽到荀攸這樣講,不只是曹洪,曹cào也有些驚訝,奇怪的問道:“這是為何?”
荀攸淡淡道:“將軍不是想不到,而是關係心切才忽略了莫非將軍忘了,咱們現在是在幹什麼?”
現在是在幹什麼?當然是在“做戲”,既然是做戲,也就有物件,而這個物件麼
想到深處,曹cào不由也是釋懷一笑,讓曹洪頗為mō不著頭腦,曹cào卻沒有對他詳細說明解釋清楚的意思,只是讓他安心,便把他打發了下去,畢竟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