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囊書》學習,卻見他的妻子正在那裡焚燒那本醫書,吳押獄大吃一驚,連忙搶奪過來,可是全書已被燒燬,只剩得最後一兩頁。
吳押獄非常生氣,怒罵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卻說:“縱然學得與華佗一般神妙的醫術,又能怎樣?最後像華先生一樣死在大牢之中,要他何用!”吳押獄唯有連連嘆氣,因此《青囊書》沒有流傳下來,後世所傳的一些閹jī、豬的xiǎo醫術、或者再加上五禽戲、麻沸散等東東,正是燒剩下的一兩頁中所記載的。
不過顯然,因為正史中對於這個所謂的“吳押獄”的記載實在是少得可憐,沒有xìng情、相貌方面的描寫,只能夠憑藉著他姓吳、與華佗的一些牽連,讓凌巴聯想到,但卻感覺有點兒不靠譜。
而且,現在所處的這個世界,很多的事情都發生了變化,就算這個吳虞,就是那個所謂的“吳押獄”,又有什麼關係呢?
倒是那個易安居士,現在回憶的思路已經開啟,變得異常清晰,那個易安居士,不就是後面那宋代、也是整個古代都鼎鼎大名的nv詞人李清照的號麼?
第256章、五禽戲,五禽功
當然了,凌巴也知道,此“易安居士”,非彼“易安居士”,從生存年代到年齡xìng別等等,都是不具備可比xìng的,況且這吳虞還是自號,基本和自戀的人自己誇自己沒什麼區別了。'奇·書·網'
不過,凌巴卻是沒有想到,連吳虞這個每天就知道閒來閒去,似乎都沒什麼事做,只會玩nòng著自己那隻白靈貂的普通老頭子,居然也會是一個“歷史”上的“名人”,雖然不能夠肯定,但感覺上,如果自己現在身處的,是歷史的重合點,那麼實際上也不是不可能的,就算不過寥寥幾筆帶過,而且也只有一個姓氏和職位,但總算是留下了點兒痕跡。
但也只是這樣想想,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華佗口中的那個《青囊經》,當然了,有關於這本著作的記載,凌巴所知不多,其實本身“歷史”上的記載也就不多,畢竟已經像是孔子的《樂》和沈括的《夢溪筆談》一般軼失了,在後世只是聽說過,卻沒有能夠傳承下來,也就是隻聞其名,不知其所以。
現在,眼看著自己有這樣的機會,能夠直接見到最原始的後來早已經遺失了的《青囊經》的手稿,凌巴心裡也有點兒惴惴,不是害怕和擔憂,而是有點兒歡喜的緊張。
不管凌巴對於醫學,懂得的到底有多少,也不管他實際上是否對此有興趣,他都是一個漢人,即使心頭熱血,因為現實社會的種種變異,而不得不壓制住,但不代表冷卻、甚至是不存在了,仍然是固守在心裡最深的角落裡,只等著一個觸發的因子。
所以,在浩dàng的世界歷史bōlàng裡,曾經出現過那麼多的種族、也有那麼多的國家,但漢族人,已經由此而凝聚起來的一整個集體,卻是歷經了歷史歲月的千錘百煉,依然不會消亡,反而是歷久彌堅,經過發展,更是越發顯得強盛,不管當時的社會中,有多少的人在怒斥社會的不公平,有多少的人在貶低著這樣的社會體制和構造,整個民族歷史xìng的進步,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了的事實。
在這個時候,凌巴並沒有去想什麼揚名立萬、流芳百世,只是單純的,一個漢族人對於自己的民族,對於自己民族的傳統文化的傳承,在血脈裡似乎就已經深深烙印下來的那種亟待。
這不是矯情,雖然凌巴也覺得此時的自己,似乎真的是有點兒太過脆弱了。
“凌將軍”華佗這時候,也終於從為自己的著作取名的自娛自樂中恍過神來,看著凌巴似乎比自己走神的還要嚴重,趕緊喚了一聲。
至於旁邊,已經被嚴重忽略了的扁素問和吳虞兩個人,吳虞倒是無所謂,扁素問卻有點兒不滿了,更何況,剛才公主在這兒的事情,到現在這個xiǎonv人還銘記在心、耿耿於懷呢,所以竟然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直愣愣的跑到了凌巴的身邊,拉扯著他的衣袖,撒嬌似的道:“凌大哥,華醫師叫你呢”
吳虞看的是目瞪口呆,被扁素問這樣讓人大跌眼鏡的行為舉止,顯然自認頗為熟悉扁素問的他,現在心裡的某些觀念也被嚴重顛覆了,在他這樣近乎呆滯目光的注視下,扁素問卻是先紅了臉,似乎也發現了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在和公主慪氣的時候了,而且,她心中更不知道,凌巴對於她這樣子親密的舉止,會不會不喜歡,會不會因此認為她是一個隨便的nv人?唉,陷入愛河的xiǎonv人,和戀愛中的xiǎo男人,從智商的角度來說,都是這個世界上最悲劇的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