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全部擋開了去,而本人卻是趁著這個時候落到地面上再次起身一跳,這兩跳基本已經將他和張曼成的距離無限縮排了,張曼成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身邊那些黃巾更是被他這非人一般地狂猛舉動嚇住了,個個心頭一陣跳,竟在這種關鍵時刻率先避開樂趣,而讓他直接跳到了張曼成身邊。
夏侯淵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更知道此時的自己儘管已經完全力竭了,靠著意志支撐到了現在,但現在還不是他倒下的時候,一把挾持住了張曼成,兩個人都是身材高大,夏侯淵卻勝在身高上更勝一籌,高出了張曼成還有半個頭,而將這位此時嚇呆了的敵軍主帥沒有遭到絲毫反抗的居然就這樣直接把持在了手中。
“黃巾渠帥張曼成已在某手中,誰還敢再動?”
“黃巾渠帥張曼成已在某手中,誰還敢妄動?”
另一邊被重重包圍陷入絕境,無法再靠近了雖然慌張卻也有勇氣組織反擊的張牛角,眼看著陷入了絕望,卻聽到了這個聲音,雖然有些沙啞,但卻因為距離不遠的關係,聽得清楚分明,正是夏侯淵的聲音,而且內容也聽清了,心中大喜之下,也將剩餘的力量都化作了一聲怒吼:“張曼成在夏侯將軍手中,張曼成在夏侯將軍手中”
宛城城樓之上,一直就在關注這邊的變化,早就看到了張曼成和張牛角的帥位處變得一團luàn麻,卻苦於距離太遠,沒有辦法一下子看清楚,但透過了張曼成周圍突然不敢再妄動的黃巾軍士兵們的表現,還有文聘一直傳續下來的“張曼成在夏侯將軍手中”的話語,頓時如雷的轟鳴響徹城池,霍峻欣喜若狂之下,也是一陣怒吼道:“敵軍主帥張曼成在夏侯將軍手中,將士們,衝啊、殺啊”
“張曼成在夏侯將軍手中”
“張曼成在夏侯將軍手中”
眾將士哪還聽不出這句話裡面的蠱huò?頓時,黃巾主帥張曼成被朝廷軍的夏侯將軍俘虜的訊息,從朝廷軍士兵的嘴裡開始傳播到了戰場的各處,起初黃巾軍還不相信,那些“黃巾力士”更是依舊在殺戮,但越來越多的半信半疑的黃巾軍將士看到了xiǎo土坡上luàn作一團的帥位處,還有此時已經被夏侯淵直接架出來了的張曼成,如此鐵錚錚的事實面前,哪裡還有不相信的道理?士氣頓時一下子稀里嘩啦如飛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直線灑落,一下子就消滅了個乾淨,連點兒抵抗的心思都沒有了,就連“黃巾力士”也大部分脫離了戰團,直往後方跑,打算去營救他們的黃巾渠帥。
而那邊張牛角還在準備剿殺負死抵抗的文聘,雖然因為xìng格對頭對文聘的勇猛感到讚賞,但直到對方的武將自然不能夠放過,所以鉚足了勁兒就是要殺了文聘的,卻突然收到了自己這邊主帥居然被敵方將領俘虜了,雖然有點兒荒謬,但剛才確實看到另一邊也有一個超級猛將殺上了張曼成那一邊,開始也是將信將疑,可已經看到夏侯淵挾持在手中的張曼成,狠狠嚇了一跳,不由大叫一聲:“大帥!”
這一叫之下讓眾黃巾將士更是確定了,頓時士氣再度低落,就連“黃巾力士”前進的身形都滯了一滯,此時戰場漸漸恢復平靜,不管是黃巾軍,還是朝廷軍,都停止了廝殺,黃巾軍眾人是呆住了,朝廷軍卻是巴不得這場仗趕快結束,不想再打下去了。
此時現場包括宛城之上,所有的焦點卻全都在那個xiǎo坡上,俘虜和被俘虜的兩個身形彪悍的大漢之間。
被俘虜的張曼成此時卻已經清醒了過來,畢竟好歹是一方黃巾渠帥,儘管之前因為身處險境而失了方寸,卻還保留著頭腦的清醒,心中一轉立刻知道該怎麼說了:“這位將軍,你待如何才肯放過某?”
夏侯淵倒是有幾分驚訝,這人也不傻,有點兒頭腦而且也不完全是個懦夫,看他現在和自己說話雖然有點兒顫音,卻能夠完整說出來了,要知道xiǎo命可都捏在自己手裡啊,但顯然對方也看出來了自己不是不想殺、也不是殺不了,而是不能夠殺他,畢竟死了他一個人或許黃巾軍會luàn一時,但卻達不到為己方的將士解圍的目的,那數萬被困在黃巾大軍中的朝廷軍將士的xìng命可是時刻在受到威脅。
而且此刻他也已經看到了文聘那邊明顯已經失敗了,也就是說就算張曼成死了,但還有一個副將張牛角可以臨時頂替,而且“黃巾力士”也都在虎視眈眈。
雖說荀攸當初定計劃的時候並沒有說的具體,但夏侯淵也非簡單的莽漢,頭腦一轉就知道該隨機應變了,此時更不能夠一時頭腦熱血殺了張曼成,他活著對自己方的好處更大。
不過既然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