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袁紹、袁術、劉備、典韋、淳于瓊、徐晃這六大校尉,其中徐晃自然最低,而袁紹、袁術、劉備這三人可定為先鋒和左右翼的,淳于瓊估計就適合做後勤了,不過凌巴想到了官渡之戰烏巢事件,也在考慮這樣妥不妥貼。
然後到這時候這種場景覺得適合了他才讓那個諸葛元開始說話:“仲開,什麼事情這麼大驚xiǎo怪?自為親兵副衛,自當鎮靜為先,怎好如此錯luàn?”畢竟是在行軍途中,凌巴也初具了為將為帥者的一些嚴厲和上位者的威嚴和氣質,對諸葛元是教訓的口氣居多,其實他的年紀未必比對方大多少,但說實話,這種裝長輩的感覺真不錯,尤其懷念卻是做“臥龍”諸葛孔明的長輩,就不知道那xiǎo傢伙現在怎麼樣了?想著,凌巴也不由心中暗自嘆了口氣。
諸葛元對凌巴的口氣並沒有什麼不適,一直都是這樣來的,此時也畢恭畢敬道:“將軍,不出軍師所料,現在還沒有出河內省,就有人提前跳出來了,大概也是這後面有些sāo動的肇因,讓他們以為到了機會。現在在前方鬧騰著,估計每個一時半會兒好不了。xiǎo的估計著,這sāo動現在開始怕也不是什麼好事情,畢竟”他並沒有刻意壓低了聲音,所以典韋自然也聽得到,但他自然是不懂這些的,也不會去考慮,至於他口中的“軍師”,卻是跟著出來被凌巴拜為軍中祭酒的賈詡,這點權力他還是有的,即便各自心懷鬼胎,別人也不會和他爭這個。
目下大軍還是在行軍途中,即便剛才凌巴將徐晃招過來,也只是這邊稍稍停在路邊,但他本來是近隊伍前方的,此時也不過就被掉到了中央片後方而已,而整支軍隊則是形成了一條長龍一般,往往是數人為一排排列,蜿蜒過去,確有幾分異樣的好看。
凌巴一邊注視著大軍前進,一邊聽著諸葛元陳述,心裡面也一直在想著問題。
諸葛元的話並沒有說完整,但凌巴自然聽懂了,眼中一抹寒光閃過,冷哼了一聲道:“終於忍不住了麼?”說是這樣說,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含義,也不想要有什麼行動,但再想了想,似乎又有些不放心,還是對諸葛元招呼了一聲,道:“看來咱們確實也有些心急了,不過這也未嘗不是一個機會,軍師也差不多如此說的,但要看具體情況而論。不過既然如今好戲開場了,那就先走吧,咱們去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一動步,典韋和諸葛元自然都緊緊跟上了,只是典韋抿著chún,神情有些奇怪。
三人還有凌巴帶在身邊的一隊親兵一眾人等往前走了還不到三十步,就有一個軍侯模樣的將領匆匆拍馬趕上前來,凌巴看得出這也是”狼牙軍“中的一員,自然也是認得自己的,到凌巴面前趕緊下馬,恭敬一禮而後道:“將軍,前面先頭部隊遇上了些糾紛,此時鬧上了,若不及時處理,說不定行軍途中引發什麼húnluàn,對軍心頗有影響,前方袁校尉還請將軍儘快前往處置”他說的這個袁校尉也說不清是袁紹還是袁術,但想必是袁紹了,因為凌巴還記得袁術當時行軍時似乎是有些押後的。
“知道了。”凌巴的口氣聽起來不慍不火的,那軍侯心中居然有些忐忑,終究是凌巴積壓起來的那種威嚴與往日太過不一樣了,讓人覺得原來這個往日總是滿臉笑意盈盈、人畜無害模樣的男子,作為他們的將軍、他們的首領也會有這樣的一面的,或許不是單純的畏懼和血腥,這種感覺有些複雜,但就是讓他一時間覺得自己在對方面前抬不起頭來。
凌巴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心中微微一動,看著眼前這個軍侯,太息了聲道:“你叫什麼名字?”
軍侯微微有些jī動的語氣傳來:“xiǎo的沒有姓,就叫鐵柱。”他畢竟還只是一個新被提拔的xiǎoxiǎo軍侯而已,這一次也不過是來傳遞訊息所以才來見到這位將軍,相對彼此地位的巨大差別,他自然能夠感受到那種脈搏裡血液好像都要跳動出來的情緒,
“鐵柱,是個好名字。”凌巴能夠理解這個世界大多數的人別說姓了,可能連名都沒有,這個軍侯大概原本也是從琅琊郡一起跟來的一個xiǎo子,看年紀應該是而立了,不過顯得有些過分質樸,反倒沒有泰山賊那種匪氣,不過還是比較名副其實的,身材彪悍粗大,仔細培養也是一個好漢。
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凌巴抬起腳步,又要上前去,卻生生又被那軍侯鐵柱下一句話直接叫住了,只聽他凝聲道:“來的時候,樂老還囑咐說,讓xiǎo的告訴將軍,這次事發突然,但似乎有些古怪,而且和袁校尉他們似乎有那麼些關係”
“什麼?”還不等對方把話說完,凌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