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渾水mō魚進來的,而且確實有些真才實學,但從xìng格上來說卻讓凌巴頗為不喜,所以他很少來這個地方,儘管這裡已經漸漸隱隱有了洛陽第一“風雅地”的趨勢。
馬超之前卻顯然沒有來過這種地方,也沒有感覺過這種與外面很不一樣的氣氛,所以他不免有些興奮,不要歸結到這xiǎo子突然好文了,實際上這隻能算是一個少年人對於一個新地方的好奇引起的,而且凌巴想起剛才跟在蔡邕身邊的xiǎonv孩,總覺得馬超這興奮好像別有由來。
“義父,咱們去找蔡師嗎?”馬超看凌巴似乎走的不是和蔡邕一個方向,有些奇怪,便不由得問道。
凌巴微微一笑,又忍不住調侃道:“孟起不會真的是思chūn了吧,怎麼老是記掛著蔡師哦,我明白了,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馬超是個少年,對於凌巴的“新語言”很有免疫力,反而接受的很快,而且他們父子的相處方式說起來也很奇怪,馬超起先心裡還有些不適應,但現在就覺得很輕鬆很舒服,他喜歡這種感覺,不過對義父時不時拿自己來調侃,馬超顯然很不滿,翻翻白眼沒好氣道:“當我沒說。”
凌巴呵呵笑了笑,沒再糾纏下去,他也沒那麼無聊,而實際上,他現在是要跑去找賞月館的負責人,當然是認識他的,畢竟賞月館在商部的地位也非同xiǎo可,貞兒特別叫了一個暗部高層負責,自然認得凌巴這個“幕後老闆”。
拉著馬超在這裡面左繞右繞轉著圈兒,馬超頭都要轉暈了,可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氣氛不錯的地方里面會這麼繞來繞去的,實際上凌巴只是為了避開一些人才這樣走的,否則要直直走這地方可沒有大到離譜。
終於走到了一個房間mén前,凌巴才停下來,馬超終於鬆了口氣,看著凌巴道:“來這兒幹嘛?”
看他一副累的無力的樣子,凌巴有些好笑,“別裝了,你的體力我還不知道?”說著已經推開了mén,當先走進房間裡去。
然後馬超在後面緊緊的跟上了
蔡邕像往常一樣,很自然的來到了賞月館,然後走進去,又是像往常一眼,到自己預定的位置,坐了下來。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在洛陽的生活裡,到賞月館成了其中必不可少的一個部分,當然不至於天天來,但是天裡來上三五天,卻是完全有的。
對蔡邕來說,賞月館算得上是一個很有趣的地方,在他這麼多年閱歷看來,這天下還沒有哪個地方有這麼一出文雅風度集結一堂得如賞月館這般出彩的。
的確是很出彩,蔡邕在這裡喝喝酒,與一些老友談談詩書禮儀,或者是興致來了,寫上一紙飛白體,賞月館為蔡邕提供一個發洩和放鬆的環境,而蔡邕的飛白體作品常常也是直接留在了賞月館,當然不作賣,只用來供人參觀,也就是做展覽,這也成為了賞月館眾多標誌之一,也吸引了不少慕名前來之人,倒是應了那句互惠互利了。
今日的蔡邕則明顯有些情緒不佳,一路之上他都顯得有些心煩意luàn,而跟在他身邊的,則是他的nv兒。
為人父母者,為子nv憂心的地方甚多,而這個時代大部分父母愁nv兒的自然都是婚嫁問題,對蔡邕來說,他的名氣很大,蔡家也是書香mén第,蔡琰更是有名的才nv,xiǎoxiǎo年紀就能夠與男子談詩論理,可再怎麼樣也只是個nv子,那就註定了必須要找一個好的婆家嫁了。
蔡邕為之憂愁的,正是這件事情,自從在洛陽仕途上不順之後,蔡邕的很多心思都轉到了自己家裡來了,對乖巧懂事的nv兒更加憐惜,實際上對於那曾經的洛陽青年才俊之一的曹cào,他很是屬意的,可惜因為各種原因,他無法將nv兒jiāo到曹cào手裡。
而本來,他還與河東衛氏訂立了姻親關係的,這卻是蔡家祖家那邊兒的決定,他並沒有反對,聽說那個衛仲道才德兼優,於自己nv兒倒是一個良配。
但是最近卻有傳言說,河東衛氏似乎有改變主意的跡象,蔡邕不清楚是什麼原因,但他卻感覺到憤怒。
今天來這個賞月館,與其說是習慣來的,不如說乾脆就是要來借酒消愁的,至於帶著nv兒親來,這也是第一次,恐怕也有擔心自己出醜叫個信得過的人在旁照應的緣故吧。
今天賞月館的人似乎比較少,而有不少人自然認出了蔡邕來,有些青年才俊之流還會特意上來打招呼,或者其中也有nv兒的吸引,畢竟大漢風氣雖然並沒有那麼對nv子嚴防大教,但nv子出來的卻也不多,況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