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四肢的兇殘事蹟來。
眼波流轉,那比常人大一圈的黑瞳像是最上等的墨丸烏石,晶亮如水洗,古緋拿起邊上的白紗帷幔戴上了道,“時辰差不多了,走吧。”
左聖司回過神來,揉了揉有點發熱的耳根,他怎就覺得古緋這相貌比墨卿歌那種傾國傾城的絕色還耐看了來著。
卻說墨卿歌這頭,她重新綰了個方便行事的墮馬髻,穿象牙白的窄袖上衣,下配淡綠繡粉荷百褶長裙,她轉著手頭的胭脂盒子,就垂下眼瞼道,“與人爭鬥,實非卿歌所願,更何況是以墨家百年的捶法壓人,這更有違卿歌性子。”
她房裡,除了隨身婢女,還有好幾位這次帶過來的制墨師父,這些人全從屬墨家,聽聞這次鬥墨,她孃親樂氏便從族裡借調出來的。
聽聞她的話,那幾位制墨師父面面相覷,後一年輕制墨師父站出來道,“大姑娘性子軟和,不喜與人相爭,是為善,實在是那左聖司等人欺人太甚。”
墨卿歌嘴角翹起,臉上溫柔不變,“不可胡說,左公子是御史大夫左清最寵愛的么子,若不是七妹苦苦哀求,卿歌也不會……”
“大姑娘不必自責,那左聖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