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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要比他預料的快許多,一把撲克牌帶著破空的聲音已經罩向了張睿。

張睿也沒想到小小的撲克牌居然有如此威力,速度也如此之快,急忙在空中一個滾翻躲閃,可就是他反映快也還是被三張撲克牌劃破了衣服,張睿現在的身體已經非常堅韌了,至少要比紅葉賓館受傷前要強韌十倍,所以鋒利如刀的撲克牌並沒有真傷到他,只不過在他身上留下了幾道白色的劃痕而已。

可張睿才剛雙腳落地就發覺耳後又有破空之聲,原來這個傢伙也是屬於精神系的異能者,控制是他的特技。

張睿現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因為他這身衣服是白天剛剛買的,沒想到晚上就被人給劃破了,所以他非常不高興,剛才是沒留神可這次他可就不會再吃虧了。

這次張睿原地沒有動,本來致命的撲克牌這時全都靜止的停在了他的身體周圍,那種景象簡直是詭異至極。

那個控制著撲克牌作為武器的守衛,這個時候頭上已經冒出了汗珠,他現在對撲克牌完全失去了控制,儘管他的精神念力已經完全開啟,可還是沒有絲毫作用。

張睿也不願意和眼前的守衛多費手腳,控制著撲克牌以比剛才還快的速度反擊,儘管張睿已經控制了方向和部位,沒有真傷到守衛的要害,可這樣守衛還是變成了刺蝟,渾身都插滿了撲克牌,好在不是致命傷,不過這個守衛的下半生會倒黴了,他身上大部分的靜脈和筋骨都已經受創,估計他活著也不會比死更加痛快。

看到三個守衛全部都失去戰鬥力昏迷,張睿這才喊了樓上的姑娘們下來,他感覺到四下再也沒有守衛和其他人了,遠處另一棟別墅中的人並沒有發覺這裡的異狀。

張睿看到女孩子們下樓後便奔著樓下一間房間走去,這裡應該住的是另外一個女孩子,不知道她是什麼身份,不過想來也是被迫到這裡的,他不能放手不管。

輕易的開啟了房間的門,發現床塌上一個女孩子正合衣躺在床上,看樣子已經睡著了,剛才的打鬥也並沒影響到她。

上去輕輕的推醒了女孩子,女孩醒來後的反映和其他人沒有兩樣,幸虧張睿已經有了前車之鑑,即時阻止了她喊叫出聲。

當張睿告訴這個女孩子要救她離開時,這個女孩子的反應異常奇怪,她居然不願意走。

“你難道願意留下來甘心受那個人渣的侮辱嗎?還是你有苦衷?”張睿對她的反映很不解。

“這位大哥,我很感激你這麼有正義感的來救我們,你還是帶著那些姐妹們先走吧,我不能走是因為我必須留下來,因為我和這裡的主人有交易,我是自願來這裡的,他就是把我折磨死我也得留下來。”

張睿知道現在時間緊迫,他不能因為這一個姑娘而把那些女孩子害死,可偏偏眼前這個長相秀美,頗有大家閨秀之風的女子說話的聲音那麼熟悉,讓他心中搖擺不定,說熟悉可他確實又不認識這個女孩子。

“姑娘,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還有你的困難是什麼?也許你不用留在這裡我也可以幫你解決。”

搖頭道:“我叫錢明君,謝謝這位大哥的好心,不過我的事情恐怕不是一般人可以解決的,也請你不要浪費時間了,趕緊帶著外面的姐妹們走吧。”

錢明君。。。錢明君。。。名字好熟悉啊,怎麼想不起來呢?等等。。。錢名君!!!是聚賓樓中向趙廣陵行賄的那個錢總的女兒?對,沒錯,難怪她的聲音聽起來這麼熟悉呢,原來是這個女孩子,可她不在首都大學讀書,怎麼會跑來這裡做那畜生的玩物呢?雖然好象她剛到還沒有被糟蹋。。。

“錢明君!你父親是不是因為行賄罪而被判刑十五年?”

驚異的抬頭看著張睿“你。。。你怎麼知道我父親的事?你到底是誰?”

這下子張睿完全確定了,眼前的女孩子就是那晚在聚賓樓的姑娘。

“難道你是因為你父親的事才被迫答應來做玩物的?還是另有隱情,你說出來也許我可以幫你。”

“是的,的確和我父親有關係,不過這也只是其中一點,我母親因為父親去世後到處奔走疏通,已經花去了家裡大部分的財產,公司也倒閉了,雖然宣佈了破產,可我家還是欠下了數百萬的債務,我母親終於在月前一病不起,是突發性的腦淤血,我。。。我到最後連醫藥費都拿不起,輟學的我經人聯絡來到了這裡,這裡的主人答應我說會出錢醫治我的母親,並且會想辦法疏通上面給父親減刑,我。。。不想母親那麼無助的等死,也不想父親老死在監獄中,所以我非得留在這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