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那幾個。他們走到我們的車前,大聲地喝道:“車上的人都下來。”李興看了他們一眼:“你們是做什麼的?”一個漢子回答道:“我們懷疑你們的車上有違禁品。”
李興笑了:“哦?警察?請出示你們的證件,否則我們可以不配合。”幾個漢子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那個漢子又說道:“你們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下車。”伸手就想來拉車門,李興的動作快極了,只見他左手搭上了漢子拉車門的手的手腕,右手從漢子手肘部狠狠向上砸去,“喀嚓”一聲,漢子的那條手臂便廢掉了。
幾個漢子忙上前來和李興扭打做一團,一姐這時候也下了車,她出手了,只是她並不象李興一樣,還控制著手段,她提起其中一個漢子的手,但給了他一拐,右腳的高跟鞋跟部也狠狠地踩上了漢子的腳,漢子吃痛,彎下了腰,她才落下的腳便又抬了起來,大力地頂上了漢子的下巴,漢子倒到了地上,她膝蓋竟向漢子的脖子處用勁跪去,那漢子當場斷了氣,然後站了起來對著在側面進攻李興的另一個漢子抬腿劃了個弧線,那漢子不動了,雙腿跪到地上,脖子處一條長長的劃痕,溢位大股鮮血,他的脖子讓一姐細細的鞋跟給割裂了。
這裡李興手中的二人也被制服,一姐走到他們面前,二人抖得要命。
一姐問道:“誰讓你們來的?”兩人面面相覷,一姐沒有說話,雙手擒住其中一個的脖子用力一扭,那人便沒了氣息,望著剩下的唯一的一個還能喘氣的,一姐再次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吧?”那漢子結結巴巴地說道:“是,是渡邊先生。”
這時候我們早已下了車,一姐看了看我:“方浪?”我笑了。
一姐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