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畢竟是鳳大人。”就像她穿上新衣裳只想聽到讚美,牧笙卻說她衣服花樣有些花俏一樣,男人都不太瞭解女人心思。
只是,平樂沒想到景帝儀笑了,“畫得阿孃還挺漂亮的。”景帝儀誇。
音音嘴甜道,“阿孃本來就漂亮。音音還畫了一張,是阿爹。”
“阿孃想看看。”
“好。”音音放下手裡的胖兔子,回房去拿畫。景帝儀揪住兔子的長耳朵,把它提了起來,平樂知道景帝儀喜歡養兔子,且養的兔子每一隻都比在市集她見過的肥大一倍,一隻只的都養傻了,開啟了籠子都不會蹦的那種,“中秋節吃兔肉,也挺應景的。”
平樂想起了那段不快,就是被逼吃生兔肉那段,“婆婆說的應該是月團吧,而且這幾日我脾胃不太好,比較想吃素。”
景帝儀道,“是麼,你太沒口福了。”
等音音把畫拿來了,景帝儀把畫平鋪在桌上,“音音畫得真好,可是隻有黑白色太素了,添些顏色才好看呢。”景帝儀去拿了胭脂且挑了最豔麗的大紅色,抹了胭脂到畫中人的腮上,這畫霎時就變得滑稽可笑了起來,“音音你看,你阿爹好看麼?”
音音哈哈笑,學著景帝儀拿胭脂水粉往畫上塗抹。
天生目不轉睛的看著。
景帝儀笑道,“你也想玩?”她把天生和音音都抱到桌上,讓他們自由發揮,對鳳靡初的畫像進行加工,“音音,等畫畫完了,一會兒你也拿給你阿爹看。”
音音點頭,“好啊。”
平樂無語,連畫像都不放過,確實是這女魔頭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