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穎壽眼眶紅了,她自然心裡酸,只是人前不能露出半分,只因她是崔府的夫人,遇上這樣的事就該大度,不能叫人說她妒忌成性。
“你總聽過中山狼吧,不該你講仁善時你卻和那些忘恩負義的人講仁善,別人只會笑話你傻,崔護那些小妾全都是大難臨頭各自飛,不會有哪一個是善類。”景帝儀拿出手帕讓她擦乾淚,“好了,別哭了,不然德懿一會兒進來還以為是我欺負你。我幫你處置了就是了。”
方穎壽愣道,“處置是什麼意思?”
“她自己走過一次,要是下次出門又消失了,估計也不會有人覺得奇怪吧。”
方穎壽著急道,“你可別為了我做傷天害理的事。”
景帝儀失笑,“什麼叫傷天害理?殺人放火謀財害命?在街上欺負叫花子算不算?那些偷蒙拐騙,還有賣東西缺斤少兩又算不算?估計在你看來踩死螞蟻也算謀財害命了,那她搶你相公應該也算了,既是這樣也不過算是以牙還牙。”
方穎壽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這事我能自己處理好的,你讓我自己處理吧。”
景帝儀想著她能處理得好才怪了,無非也就是忍氣吞聲,惹不起便躲,“好吧。”是該讓她知道不是什麼事都能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