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那碗湯借題發揮是有功效了。
“那不是好了,你一直頭疼怎麼推了平樂的婚事。現在方法有了,你輸給宗政去疾,別輸得這麼顯而易見,別人也無話可說。”
反正是皇帝老頭下的旨,他輸了,也只能說一句天意,才會快到手的媳婦被人搶了。到時嘲笑或許是有的,但也總比娶了一個不鐘意的老婆對著一輩子苦的強。
元牧笙猶豫道,“我輸了,平樂就要嫁去扶戚。”
元帝儀只覺得他管得寬,不懂得怎麼退親時他煩惱,現在有法子了他還在煩惱。她最是見不慣這樣的了,涼涼說道,“這世上的事,要不就苦自己,要不就苦別人。你若可憐芸芸眾生,倒是可以娶了平樂禍害自己來成全別人。”
“我只是覺得宗政去疾娶平樂不單純。”
“只有平樂麼?那皇帝老頭底下哪一個兒子女兒的婚事是單純的?受寵的嫁妝豐厚些,不受寵的,嫁妝少一些。”
在她看來那差別最多也就像平樂的嫁衣,在袖子那裡多鑲幾顆東珠。只是平樂倒也為那幾顆珠子歡天喜地,沒想過蓋了紅布的燒豬和不蓋紅布的燒豬一樣都是燒豬,用來奉神的貢品。
元牧笙道,“其實我想這些也沒用,聽聞那宗政王子武藝高強,師承扶戚第一勇士。”
元帝儀陰陽怪氣道,“那你就是說我教得不好,不是名師,所以出不了高徒了是麼?”她笑盈盈的看著元牧笙,把三十六計合上,往茶几一扔。元牧笙自知說錯,藉口還有公事處理,溜回書房了。
元帝儀喃了一句,“膽小鬼。”只是想起元牧笙最後那句第一勇士,嘴角揚起興味。“扶戚第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