譜,不願推陳出新的,“那種懶散的廚子,也會肯鑽研新菜麼。”
不會是唬她,去了就隨便招呼些大街小巷酒樓茶肆都能吃到的普通菜色吧。
鳳靡初看著她桌上的玉簫,她方才拿出來擦拭,沒放回錦盒裡,“小姐可願為我吹奏一曲?”
“我今日沒那等閒情逸致。”她見他久久不搭話,只是拿起玉簫,指間撫過吹孔。他的城府深那是兒時經歷所至,她雖覺得這性子挺可愛的,但有時也麻煩,板過他的臉來,“若是不高興,那就皺眉,這樣不聲不響,我若沒注意,不是就有根刺一直紮在這了麼?沒聽過千里之堤潰於蟻穴,我覺得男女之事也差不多。”伸出食指不停戳他心的位置。
他笑,“小姐說得是,日後定當有則改之,無則加勉。”鳳靡初擺出虛心受教的樣子,說話語調不急不慢,這貌似是反省的話脫口而出卻像背誦詩詞那樣一股子風雅味,這是反省麼?
“鳳哥哥,你是不是吃味我之前吹過一首曲子給陸存熙聽?”
他慢悠悠說道,“嗯。吃味了。”
“鳳哥哥。”她深情款款的喚了一聲,閉上眼睛似要索吻。手卻偷偷拉開鏡臺放胭脂的櫃子,沾了些胭脂,趁著鳳靡初低頭要親她,出其不意把胭脂摸到他臉上,畫了他個大花臉,壞笑,“酸的吃多了可不好。”
鳳靡初照了銅鏡,她這樣惡劣的喜好是他慣的,他只能自作自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