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
馬小蕊道:“趙錢你真能瞎操心,我父皇自己的事都不急你急什麼,我是監軍聽我的,馬賊的事情先不要再想,這邊一年搞定咱們就在此住一年,兩年搞定就在此住兩年……”
玲瓏道:“十年搞不定就住十年是不是?我看安家落戶算了。”
看來兩人的鬥嘴又要開始了,馬小蕊道:“是啊,到時候咱們的兒子孫子都出來了,人數肯定比他們多,看他們還怕不怕,也許那時候壽王老死便不用咱們剿了。”
眾人啞然失笑,我道:“也罷,目前只有全力先對付壽王,飛鴿給十五公主殿下傳信,命部隊觸及到敵人主力的時候便安營佈防,這次真的要打持久戰了,三萬人若不能獲得更先進的武器,只怕勝數難定,通知壯丁團分出一部分人回雙城運輸物資,主要是糧食和火藥,咱們一路走來消耗甚巨,下一仗不知道要打多久,這兩種物資一樣不可缺,我會奏明皇上讓他全力支援剿匪,所有物資均以這邊為重。”
“是大人。我馬上寫信後傳。”
中城門已經模模糊糊能看到影了,路兩邊漸漸繁華起來,與雙城和平原、紅平這三座城相比,湖陽府城外圍多了民居,雙城是因為規模巨大,城內的土地足夠容納人口,而平原和紅平兩縣則是人口稀少城內面積更是夠住。
湖陽是雙城國西部最大的一個城市,也是最富有的一個城市,便是瀏陽連其三分之一都不及,這也是玲瓏認為瀏陽叛逆不值得一提的一個原因。富足人口自然就會多,而當年造城者顯然沒有考慮到這點,所以後期的很多平民只能搬到城外來住。
東城門是主城門,那裡嚴禁平民建房居住,而左右兩個副城門則沒有這個限制,於是沿著兩個副城門的官道各建出有三里長的民居,這其中酒鋪無一或缺,宛然是城外城,只是這些平民受不到城牆的保護,一旦打起仗來他們首當其衝。
“抓住他!抓住他!別讓那小子跑了!”一隊紅巾軍追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狂奔,他們看到前方有隊紅巾軍自然高喊起來。
阿貓約束手下道:“給他們閃出路來,不要惹事,免得危及大人和公主殿下安全。”
我問阿貓道:“為什麼有計程車兵不戴紅巾了,莫不是紅布不足?頭上戴根紅絲帶也用不了多少綢布。”
阿貓道:“這倒不是,壽王其實並不是最初領頭造反的人,最初領頭造反的平民頭縛紅巾,於是便被稱為紅巾軍,而壽王是後起者,到現在他卻成了最大的一支叛逆,他造反之初藉著紅巾軍開倉放糧殺王均田的口號行事,所以頭上也縛了紅巾,但現在他的勢力坐大已經不在意這點,所以很多部隊便不再規定頭縛紅巾。”
解釋著的空當兒那男人被紅巾軍士兵追到了我們身邊,路上石塊眾多那人一個不慎滑倒在地,於是被一擁而上的紅巾軍給擒住。
“媽的,你個狗雜種,壽王老爺子陳四喜的墳都敢挖,這個不忠不義的亂民,這次非把你宰了陪葬不可,看你還敢不敢再盜人墳墓!”幾名士兵罵罵咧咧地邊捆人邊道。
“呸!”惹事精馬小蕊突然開言了,“你們才是不忠不義的亂民,不遵朝令不受教化,我看要把你們宰了陪葬才是正事兒。”
我們距離左城門的城外城還有一段路,雖然路上不時經過行人,不過他們都不敢靠前,遠遠便跑開了,甚至連看一眼都不敢,可知這些兵丁平常沒少做壞事。
雲瑤阻攔不及,玲瓏翻了白眼,這個馬小蕊太不懂事了,本來兩個最能打的護衛,一個讓人射了屁股,另一個讓人射了腰,雖然這十幾名兵丁未必是我們的對手,可一旦打起來還是怕會驚動其他人,到時候幾萬人湧上來,打不死也讓他們壓死了。
地上那個專挖壽王他爹墳的人被柚好了,帶頭的兵丁大大咧咧攔住了豬車,馬小蕊在車上本來有一床破被遮住樣貌,可她偏偏硬著脖子跟人對視,一張俏臉立刻引起眾紅巾軍的注意。
“喲,我說怎麼這麼辣,原來是個小辣椒啊,樣子不賴,就是說話不知天高地厚了些,兄弟們,把人帶回去,我們又抓到一個要造壽王反的人,不過這個人大家就不要交上去領賞了,咱們晚上留著自己樂呵樂呵,白淨淨脆生生,咱們三個洞一齊用,今晚讓她爽翻了天,說不定再趕她走都不肯離開了呢,習慣了咱爺們的威力,一般男人再難以給她快感了。”
馬小蕊也知道自己說話太沖動,可剛才她實在不能容忍這些人顛倒黑白混淆是非,不過這會兒說什麼都晚了,眼見那人的手要摸到她的臉,她噌地跳下豬車躲到我的身後,還故意對著那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