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搭在了牆頭上。
這下,劉逼的胳膊才減輕了壓力。
豆腐,也上來了。
下面的狗那副樣子,豆腐終於看到了:“狗日的流血流死了吧?”
依稀的,嗅到下面一點淡淡的血腥味。
劉逼竄著自己的褲帶,低低的道:“還好買的真皮的。結實。”
豆腐一笑:“還記得以前一起去偷東西翻牆麼,想不到今天用上了。”
是啊。
只是當時一起的兄弟們,卻少了很多。
臉色暗淡了下來。劉逼甩了下頭,翻過身子,儘量的把身體靠了下去,然後,一蹬牆。
踉蹌了幾步,落在了地上。前面不遠處,就是那條仰躺著的狗。人體落地的沉重聲讓它很憤怒。
嗚嗚的,努力發出吼叫。
邊上,豆腐也下來了。
地上的狗,翻了過來,一條鏈子拖在它的脖子上,一直到邊上的杆子上。它的身子趴著。
身下,有著一灘的鮮血,時間過去好久了,月光下,血色發黑。混著狗身上的氣味。劉逼厭惡的捂住了鼻子。
豆腐在一邊感慨著:“可惜了一條好狗。”
“這麼大,養不熟的。狗通人性,未必不知道是我們乾的,由它去吧。”劉逼轉了頭去。
豆腐跟了他的身後,向著前面走去。徐家黑燈瞎火,沒有一點點的人氣。抬眼就看到窗戶上那破碎的不堪。
窗臺上的碎片,還反射著光。
那黑洞洞的視窗裡,隱隱看到前面客廳處,月亮灑進的光。劉逼滿意的一笑:“走,進去看看。戰果好像不錯。”
豆腐沒有異議,跟了他一起,從窗戶裡跳了進去。
劉逼進去轉彎就去了廚房,一眼就看到了煤氣灶頭,他隨即蹲身下來檢查了下,是管道的。點了點頭,堂而皇之的,劉逼和豆腐一起上了樓。
一個旋轉的階梯上去。
劉逼看到了幾個開著房門的房間。
書房內一塌糊塗,桌椅亂七八糟的放著。牆壁上都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鐵釘之類的東西鑲嵌著。
嘿嘿一笑。再走向了隔壁。這個房間也遭到了襲擊,炸的一塌糊塗的。對面是客房,淋浴間…
“有錢人啊,什麼好日子不夠過?”豆腐嘆了一聲。
他的嘆息,不是同情,而是註定的肯定,徐家從此結束了。徐孝天已經幾乎完蛋,再搞了老的。
他們這個家還有救麼?
“現在才四點半。”劉逼看了下時間,對著豆腐道:“我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易燃的。四處放放,最好他家裡有車庫,放了摩托車汽車之類的。”
豆腐笑著道:“走,下面去看看。”
剛剛轉了一圈,劉逼已經想清楚了。如何的收拾這裡。
看來,老天是公平的。
付出了三個,或者四個兄弟生命的劉逼,很快的在樓下大門邊的車庫處,找到了一輛汽車,二輛摩托車。
鑰匙全在上面。
毫不客氣的開啟了油箱。邊上就是方便的刷車桶。
找了根軟管。
劉逼把軟管伸進了油箱裡,努力的一吸,隨即把管子放下,虹吸的原理讓高處的汽油,從油箱裡向著桶裡滾滾湧入。
汽油貼著桶壁無聲而下。汽油的味道轉眼瀰漫了起來。劉逼看著豆腐:“再去找找。大點的器具。”
豆腐跑了出去,沒一會,又拎來了兩個水桶。
汽車的油箱汽油慢慢的放著,三隻桶,裝了二個半桶。豆腐要去開摩托車的油箱。劉逼制止住了他。
走到了車前:“走,我們推到客廳裡去。放倒了燒!”
豆腐聽話的推著另外一輛。
兩個人無聲無息的,推到了臺階下面。邊上有一道斜坡,側著身子蹬了階梯,兩輛摩托車推進了客廳。
徐家的廚房連帶著餐廳,不小。
一道推門拉開,廚房和餐廳就連在了一起。劉逼推著摩托車到了餐廳裡,拉著豆腐搬開了餐桌。
隨即他把摩托車停到了灶頭邊上。
另外一輛車,放在了客廳的沙發前。茶几下的羊絨地毯已經胡亂的摺疊了起來,塞了沙發上。
劉逼看了看,搖搖頭,叫豆腐配合著自己,乾脆的把摩托車停在了旋轉的階梯下,又把沙發推了過來。
然後走到了客廳前,一把拉下了落地的大窗簾。拖了窗簾就走上了階梯,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