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大戰裡,科技因為戰爭,其攀升的速度超過了戰前二十年發展的總和。
就像是穆氏飛彈和宮紫那個滾油筒一樣,許多人相似,有了這些東西,無論什麼樣的進攻,都會被打退。
“他們臉上那戴的叫什麼哪!瞧瞧一個個畫得花花綠綠,像活鬼一樣!”
宮紫抬起望遠鏡看了一眼,不禁啞然失笑。對面計程車兵臉上,一個扣著一個彷彿臉甲一樣的玩意,看起來是被自己的熱油竹筒燙怕了。對面那些士兵身後,,是重新打造的,高大的箭樓以及雲梯車、攻城錘。
其實在蘭博摺疊弓的狙擊的面前,箭樓沒有多大的用處。與塔樓裡的狙擊弓手對射,絕對沒有他們好果子吃。唯一的問題是,倘若寬寬的雲梯車到了城下,撞門錘到了門前,那就壞了菜了。
當然想這樣就進到亞丁要塞裡,絕對會不容易。
出奇的,今天的對方擺出了大兵壓陣的架勢。彷彿他們已經要不顧亞丁要塞裡那些武器的危險,用人填平城牆來攻下要塞。那我們知道,在熱兵器出現的時候,這是一種多麼愚蠢的論調。
排列的整整齊齊的戰後隊後面,是大批攻城器材,再後後面是同樣佇列整齊的騎兵。與這時世界上多數軍隊相似,大量的旗幟展示在隊伍裡。這與大宋羽林軍的一片烏黑,唯一血染大旗當頭,有著絕對不同。
否過今天展示這個陣容,似乎並不是為了攻城,反而城下來了三個人。後面兩個人分別打著旗幟,拱衛著前面的那樣。
“喂,朱莉安娜,把為首的那個射死。雖然不是個大官,估計也得是個當頭的!”
以前沒打過仗的宮紫,哪知道戰場上的規矩。這分明是對方的信使,要來說什麼事。朱莉安娜帶著疑惑的神情去看穆克,畢竟這件事實在是不夠紳士。穆克沒有說話,只是悄悄向朱莉安娜搖了搖頭。
朱莉安娜只把箭搭在手裡,別過臉悄悄向宮紫解釋了一下戰場上的規矩。
“他們也許是信使,如果我們殺了他們的話……”
“哦,我知道了,兩國交兵不展來使。呸,要送信也不打個降旗來,我還當是攻城的呢!沒一箭射死他,倒便宜他了!”
哦,原諒宮紫吧!女人總是有理的,這是一個普天之下皆準的道理。即使在戰場上,也同樣是這個道理。
打著兩面大旗的軍使來到城下,艾敏應穆克的命令,與他答話。
“來人止步!”
三匹馬在他的呼喝下,停在城頭下不遠的地方。
“喂,城頭上的人聽著,我們得到訊息,你們的那個趙伏波,已經在我們宰比德城下中箭身亡。另外,我們總督大人說了,倘若你們願意離開的話。可以拿走你們想拿的東西,我們保證不阻攔你們。”
這些話給城內的人帶來了震動,尤其是城頭上的人。趙伏波死了,這怎麼可能。所有人心中第一時間都如此想,可隨後一個個又都疑惑起來。如果完全是沒影的事情,他們怎麼可能知道趙伏波的名字,又怎麼可能知道趙伏波在宰比德城下。
照道理倘若他們的老窩被抄的話,應該不會這麼大度的呆在這裡。恐怕早就帶著兵急著回去了。畢竟,倘若老窩被抄,又沒有能夠攻下亞丁城,並得到亞丁城的財富的話,那他們就真的一無是處了。
“呸,欺負姐沒騙過人是吧!告訴你,姐騙人的時候,你還玩尿泥呢!滾回去告訴你們的小艾什勒弗,攻不下要塞,就在海邊多喝喝風,拿出點真本領來。靠陰謀來騙,也算是個男人麼?跟姐玩花招,你們差得遠了!”
宮紫搖搖她梳的光可鑑人的頭,上面的釵環搖個不停,還真有一股了狐媚的味道。雖然現在她的心中,也因為這個原因而被驚得突突直跳。但作為亞丁要塞的城守,她可不能被一個訊息就亂了陣角。
眾人的反應,立即就表現出他們與宮紫,這見多識廣的女人相比,差在哪兒了。朱莉安娜這時已經慌了神,恨不得立即就飛到宰比德城下,去看看趙伏波的安危。趙伏波已經率軍按照計劃,前往攻擊整個亞丁行省的西線城市。倘若要出現問題的話,此刻也恰是時機。
這些自然落到了宮紫眼中,這也是她擔心的問題,倘若對方成功的話,就亂了她的軍心。
“回去告訴你們那個小艾什勒弗,準備好兵來攻城吧!姐在這兒等著他,要不然的話,回頭抓住他,姐要剃了他鬍子,給他穿上裙子賣做舞女的!”
宮紫的話那是非常歹毒的,在阿拉伯帝國裡,沒有比把一個男人說成是女人,更歹毒的話了。倘若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