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說:“你還怕我?這麼多年業務都生疏了啊?”
“喬哥……”
“腿開啟,自慰給我看。”
趙聞往後退了一點,整個人都坐上床,然後分開雙腿,用右手握住自己的分身,開始機械的撫摸。可是那裡一點反應都沒有,半天兒也是個軟不啦唧的樣子,只脹大了一點兒。
“怎麼?真不行了?”
“喬哥你這麼看著我,我特緊張。”
“是嘛?緊張?哪緊張啊?”說著,喬連山把手上的煙往地毯上一扔,走過去,一把將趙聞推倒在床上。手伸到趙聞下身,用力掐住。趙聞疼得滿頭大汗,又不敢大叫。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喬連山,滿嘴說著求饒的話。
邵澤下車的時候才知道原來今天是萬聖節。
他看著眼前飄來飄去的小孩兒,都帶著可怖的面具,高興的勁兒像是都磕了藥。
他手裡拎著個購物袋,看起來要多傻有多傻。
走了幾步,看到一家人還不多的酒吧,邵澤就進去了。門口擠著一堆人,都是女的,穿著看起來就知道是幹嘛的。邵澤不敢把目光在她們身上停留太久,趕緊進去揀了偏僻的角落坐下來。他酒量又菜,不敢叫什麼洋酒喝,於是叫了半打哈啤。
沒一會兒,就有一個長得挺漂亮的姑娘過來搭訕,邵澤也沒有太直接的拒絕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聊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是人家姑娘看出點什麼了還是對邵澤沒了興趣,喝完酒站起來就走了。
邵澤又繼續跟哪兒苦逼的獨自喝悶酒,之後就再也沒人來搭訕了。
想想也挺失敗的。
看著酒吧裡瘋玩的人群,邵澤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已經跟這個社會脫節了。他拿出手機,想叫幾個朋友出來玩兒。可是打過去不是沒人接,就是已經跟女朋友或者老婆出門玩兒了。雖然是洋人的節日,可是很多人就是這樣,逮著個機會就撒歡兒,管他媽是洋節還是土節,反正是個出來玩兒的名頭。
酒吧街越來越熱鬧,邵澤卻因為趙聞去接客了而越想越苦悶。
酒很快喝完了,他想站起來換個地方,結果剛站起來,被人撞了一下,他腦子暈乎乎的,伸手去拿地上的購物袋,又沒站穩。
再後來,他竟然一點兒都想不起來了。
總之,腦子裡只記得迷幻的藍色燈光,酒吧裡的群魔亂舞。
至於是誰撞了他,後來又怎麼回事,他真是一點兒都想不起來了。
早晨醒來,後腦勺一陣疼,睜開眼睛又閉上。邵澤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絕對不是他家。
再看看這環境,好吧,雖然不經常開房,但是邵澤還是有常識的。既然在賓館,那麼他最關心的一個問題就是──老子跟誰來開房了,操!
床上沒人,只有他,但是能看出這個被窩昨天晚上是兩個人睡的。床頭上還有一隻手錶,是個男人的。邵澤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雖然是光著的,可是沒有被上他還是清楚的。地上是兩個人的衣服,亂七八糟的。那個男人還穿著西裝和風衣,難道是一夜情?邵澤撐著頭,勉強起身,拖了條浴巾圍在身上,去推浴室的門。
門開了,裡頭一個美男正在洗澡。
邵澤以為自己眼花了。
如果這個是一夜情的物件,操,那他媽賺到了啊!
邵澤立刻不老實的開始打量在淋浴的陌生男人。挺年輕的,肌肉緊繃,屁股又翹又有肌肉,一看就是手感很好的那種。窄窄的腰,腰肌的紋路都能看到。邵澤真是看呆了,他以為這麼好看的人只能在平面廣告裡看到,而且還是PS後的。
男人回頭,看了邵澤一眼,忽然笑了。
笑得那個好看,邵澤覺得自己一定是喝大了,還沒醒。
很快的男人關了水,也圍了一條浴巾,就走了過來。因為有水,浴巾溼溼的貼在身上,下身的輪廓也無比清晰。
邵澤被美男的氣場壓迫,吞了吞口水,往後退了半步。
“起來了啊?頭疼嗎?”
邵澤一聽這話,立刻追問:“你是誰啊?”
“誒,先洗洗吧,你昨天晚上吐得挺厲害的。”
邵澤不好意思的進了浴室,美男側身出去,兩人隔得特別近,身高略高的男人忽然低頭輕輕撥出一口氣,氣息就噴在邵澤肩膀上,搞得他癢酥酥的。
一邊洗澡一邊回憶頭天晚上發生的事兒,可是邵澤覺得自己就像被人打昏了一樣,忽然就想不起喝完酒之後的事情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