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能湊得上去的。
“我……”小孟看著男人在眾人的簇擁下穿過大堂,步入了貴賓通道,急的眼淚都差點掉下來,他想說他在夢中已經見過男人很多次了,他以為這個人只是夢中的幻象,可是他沒想到竟然真的在現實中見到了對方。
他不知道男人是什麼身份,夢境也並沒有給他提示,可是既然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的,那他無論如何也不想放棄,畢竟一夢幾年,這個人早已成為他最深的執念,無法解脫。
“耿哥,我想見他。”他注視著男人消失的方向,喃喃道。
“你瘋了!”耿哥嚇得聲音都變調了,雖然當紅的藝人被潛是常事,但是你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才行,就剛剛那樣的極品,恐怕送上門人家都不要。
“喲,小孟弟弟你醒醒吧,你沒看清剛才那人是什麼樣的身份?”組合中英文名字叫做傑瑞的成員嘲笑道,“那人隨身帶著的保鏢就不下四個人,這樣的人是你想見就能見的?恐怕連人家的門邊都沒摸到就會被保鏢丟出來吧!”
其他人有的捂著嘴笑,有的擔心的看著小孟,雖然不知道一向潔身自好的小孟是發了什麼瘋,但是所有人的都明白,小孟這是在白日做夢。
“好了,別說些有的沒的了,導演快到了,MV的進度不等人,都給我出去幹活去!”耿哥一聲令下,霸氣地領著一群人去了攝影地。
小孟還有些神思不屬,走路左腳拌右腳,差點摔倒,耿哥瞪了他一眼,把人拉到旁邊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葉君年可不知道他被人惦記上了,進了專門為他預留的獨棟別墅,來不及洗漱,第一件事就是給家裡打電話。
“東東怎麼樣了?”雖然說要留給小孩時間想通,但是葉君年心裡還是有點小緊張。
“小少爺今天中午起的床,午飯吃的還可以,飯後在客廳裡休息了一會兒,看到我把您的床單從書房裡抱出來,他還問了幾句呢。”周管家笑呵呵地告密道。
葉君年的眉頭挑了起來,漫不經心道:“他問什麼了?”
“就問您是不是在書房睡的,我告訴他書房裡連張床都沒有,只有一張不能睡人的小榻。”
“他什麼反應?”
“項少半天沒說話,後來去了花園,據李成說,他一直坐在花園裡發呆。”
葉君年忍不住輕嘆一聲,心說小孩這是何苦,明明心裡就放不開,偏偏要張牙舞爪的刺傷這個,刺傷那個,如果小孩衝自己發洩出來,葉三爺也並不會不高興,把心底的想法坦白了,有什麼不能解決的?
只要東東不離開自己,葉三爺什麼都會答應他。可是那孩子偏偏就不說,就死命跟自己慪氣,葉三爺面對那隻團成刺球的小刺蝟,還真有種無處下手的挫敗感。
好在東東快想通了,葉三爺總算心情舒暢了些,他又叮囑了周管家一些事項,最後還不忘提醒對方趕緊把書房裡那張礙眼的單人床處理掉。
眼看著三爺的心情變好了,身邊的工作人員也跟著高興起來。
知道葉董這次出行帶著私人度假的性質,所以周躍民也不敢過多的打擾,與一起過來的酒店高層開了個會,安排了一下第二天的工作,等快到晚餐時間了,周躍民才來到葉董的別墅,請葉董共進晚餐。
葉君年心情好,也願意與周躍民多說幾句,他身份特殊,自小所見所聞就與常人不同,對事物的看法更有獨到之處,隨口點撥幾句,就能讓周躍民受益匪淺。等他們用完了晚飯,酒店的總經理過來彙報說今晚酒店有特色演出,問兩位大BOSS有沒有興趣賞光。
“葉董,您看?”周躍民小心地問道。
“那就去看看吧。”周躍民是個人才,葉君年也願意在他的下屬面前給他做臉。
見葉君年肯去,周躍民自然是喜上眉梢,他伴在葉君年身邊,享受著下屬們投來的羨慕的目光,心中暗暗自得。
一行人來到半露天的演藝大廳,觀眾席上的座位已經坐了七成滿,幾個年輕的女孩子滿臉不高興地質問為什麼演出還不開始。負責管理演出的經理一邊引頸張望,一邊好言好語的安撫著,直到看到葉君年等人在總經理的引領下在貴賓席就坐,才衝臺上做了個手勢,演出正式開始。
望海·珍珠灣酒店的演出以滿天星辰為幕,以絢麗的光影造象為媒,以輕柔舒緩的樂聲為開端,為觀眾們奉上了一臺集聲光電為一體的視覺與聽覺的盛宴。
舞臺上,身穿天南特色服飾的舞者輕輕起舞,她們舞姿翩遷,姿態嫻雅,在舞曲即將結束的時候,領舞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