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詩雅從她床頭的櫃子裡,又取出兩套疊好的皮衣。一套是白色的,一套是黑色的。她將那套黑色的皮衣的下半身皮褲給了我(上下身分開的)。讓我將它穿上,另一套白色的皮衣,是連在一起的連體緊身皮衣,和她身上穿的這身紅色的一樣。
我說:“這是女人的衣服,我怎麼能穿?”
她笑笑,說:“你放心好了,這種皮衣是當今國內最流行的衣服了,不限男女穿。穿上非常的滑溜,足可以作潛水衣使用了,彈韌效能也非常的好,不用擔心衣服小。你先不要拒絕我好不好,你先穿上試試看,不行你在還我?”
我一想也對。呆呆和大金牙那倆胖小子的衣服,別說他們沒帶備的衣服,就是帶了我也穿不上。本來心想著出海二三天就回去了,備衣服這茬子事,還真沒有想起來。還是女人的心細,走哪裡都多帶幾套衣服。只怕是將衣服給掛爛了似的,船上其他人的衣服我更穿不慣,也只好穿上試試了。不過穿上她穿過的衣服,不知道會有著什麼感覺,想著這些,我開始神曠奕彩了。
我對她笑笑點點頭問她。是不是讓我在這裡換衣服,她氣的臉啪的紅了說:“你想的到美,當然到你們男人房間去換了。”
我給他一呲牙,說:“我是故意逗你呢!在你這裡換衣服我還真不習慣,不過為什麼你總是喜歡穿皮衣?”
她對我一臉的鬼笑,說:“我不告訴你。這是人家的秘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非常喜歡穿紅色的。”
我給她打笑著說,等以後我特意送給你兩件最好的。她高興的欣然同意,說還沒有男人主動說送她衣服呢!
這時又聽到了呆呆在外面大呼小叫的。我敢緊推開門走了出去,當走出門後,我的右腿就感到不痛了,血己經止住快要結疤了。我向他們身邊走過去,呆呆圍著大金牙耍圈子轉。大金牙則嘴裡調著根菸,呆呆盯著大金牙的嘴看了半點,就是不敢轉移眼睛,我不知道他們又在搞什麼名堂。
我走到呆呆身後,他還沒有發現我,呆呆低著個腦袋,看著大金牙的菸頭,不住的轉眼睛。我的火本來就沒有消,一看呆呆這個傻樣,用指頭重重得的在他頭上打了個豆巴崩。呆呆立即痛的雙手捂住腦袋大跳了起來,呆呆回頭一看是我,又奇怪的打量著我,說:“大印子,我說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大金牙說他煙裡頭有…,唉你的腿咋弄的?還有一條黑色的皮衣服,拿給我看看。”
說著他將我手上的皮褲給搶了去,呆呆邊看著褲子,邊叫道說:“這怎麼像女人穿的衣服,我再看看。”
我又給他奪了過來,愣了他一眼:“你在胡鬧小心我將你喂水鬼吃。不回在救你回來了,這海上到處藏著海鬼”說著我故意向呆呆,扮出一個鬼臉的模樣,然後就向船室內走去。
大金牙衝我擠了個媚眼,又逗起了呆呆。呆呆一聽我要將他喂水鬼吃,他又想起來了,剛才那條鬼船上的事情。嚇的抱住腦袋,大叫道可千萬別把他喂水鬼吃。大金牙一逗他,他向大金牙追了去,叫著問大金牙嘴裡叨的是不是真是根神煙,也讓他嘗一口。
我此時沒有心情看倆人打鬧,而是先回到臥室裡,將皮褲子換上,然後到了船長室。船現在停了下來,不敢往前面行駛行了。我們的船此時離前面的雲牆還有幾里的距離,幾隻海豚還有船頭處蹦蹦跳跳的。
般長一看我來了。就問我下一步怎麼辦,我讓他們先停下來休息一天,讓我們研究一下,第二天再做決定。然後,我又出去敲響了李詩雅的臥室門。
她讓我進去,我走進她的臥室。她己經換了那套白色的連體緊身皮衣,一身的亮白。這皮衣將她的身材凸凹顯露的漓淋盡致,看的我眼花燎亂的。我說她總穿這種衣服可不行,會扎眼讓別人想入非非的。
她走到我面前溫柔的望著我,拉住我的手讓我坐下來,說她從來沒有遇到和我這樣,讓她有這麼好的感覺的人。當我剛才走出去的時候,她心中突然有一種捨不得的感覺,好想將我拉回來。
我敢快打住她的話,說:“現在國難當頭,不能感情用事。再說我現在有女朋友了,你那種感覺,是少女初潮時的朦朧錯覺。或許是因為我救了你的緣故,不管是因為什麼,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我們現在談正事,根據你們給的海圖指示方向,要想到達那片海眼區域,必須強行穿過這片鬼氣森天的雲牆,可是雲牆後面,可能會危險重重!”
她敢緊收去紅白尷尬的臉色。抬起頭望著我說:“這個斷鬼看氣之能耐,不正是你的特長嗎!這個我聽你的,你說怎麼樣就怎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