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節,聶小虎的手上沾了不少黃色的馬毛。
“還真是老馬識途啊!”,聶小虎吹了吹手上的馬毛。
“可不是嗎!”,陳玉堅點頭說到,“馬是最有靈性的牲畜了。”
聶小虎笑了笑,又看向了一旁的曹曉卉:“小卉,這個案子你怎麼看?”
“搞不明白”,曹曉卉搖了搖頭,“你早上先是遇到了胡德全,跟著他去了馬家後院的石室,從石室的窗戶外又看到了馬飛騰的屍體,是被人用匕首殺死的,石室還是從屋內反鎖上的。
後來等我們再次趕到馬家石室時,那胡德全和馬飛騰的屍體又都不翼而飛了,兩人又都出現在了這裡,而且胡德全也被殺了,兩人還都於同一時間被害的。”
曹曉卉想了想接著說到:“難道說早上你見到的胡德全是那兇手假扮的?他早就在此處將胡德全殺害,等你走後又將馬飛騰的屍體轉移到了此處?
也不對啊!仵作的驗屍結果是兩人幾乎是死於同一時間,死因又都是被鍘刀切下了頭顱,還有這匹馬,它又去了哪裡?難不成是那兇手騎著它逃跑後又將它放了回來?還有那把匕首,匕首上竟然是紅色的油漆而不是鮮血!我真是被搞糊塗了!”
曹曉卉無奈地搖了搖頭,皺著眉頭輕輕地嘆了口氣。
“其實這件案子一點都不復雜”,聶小虎微微一笑,“待會兒你就明白了!”
“什麼?虎哥,難道說你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嗎?”
“天機不可洩露”,聶小虎神秘地一笑。
“大人,您可一定要抓到兇手,為我家老爺伸冤啊!”,陳玉堅的臉上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過了小半個時辰左右,兩名捕快帶著方康陽回來了。
“總捕頭,麵館我們已經盤問過了,他確實是在巳時左右在那裡吃過麵!”
“嗯”,聶小虎點點頭,眯著眼睛上上下下仔細地看了看方康陽。
方康陽被聶小虎看得有些發毛,站在那裡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神情有些尷尬。
“方少爺,你在吃過麵之後是怎麼回的馬家?”
“回大人,小人是走著回去的,反正也無事可做,便一邊逛街一邊往回走的。”
聶小虎聽後面色倏地一變,眼睛中射出了兩道寒光,緊緊地盯在了方康陽的身上。
此時石凝也早已看出端倪,忙跑進屋搬了把椅子出來,放在了聶小虎的身後。
“唐毅斌!”
pose擺好後,聶小虎開始了他的開場白。
“只要是犯罪,就會有漏洞,而我所做的,只不過是將漏洞找出來而已”,聶小虎一邊用手指敲著大腿一邊微笑著說到。
“方康陽,現在我就來說說你的漏洞在哪裡”,小虎嘲諷似的看著方康陽。
方康陽的臉色就是一變,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起初,這件事情不過是馬飛騰馬老爺跟我開的一個玩笑而已,馬飛騰先是將自己反鎖在了石室之中,並偽造了自己被人用匕首殺害的場景,再由胡德全前去找我,引我前去,想讓我誤以為馬飛騰被人殺害了,而我,也確實被他們也騙過去了。”
說到這裡,聶小虎冷眼瞅著方康陽,“我說的對嗎,方少爺?”
方康陽沒有說話,站在那裡低著頭,死死地咬住了下嘴唇,反觀曹曉卉則是一臉的迷惑。
聶小虎冷哼了一聲,繼續說到:“起初我確實被馬飛騰和胡德全給騙了,一直糾結於兇手是如何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將屍體轉移的,直到我在這裡見到了馬飛騰的屍體和那裹著匕首的毛氈後我才想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虎哥,那他到底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曹曉卉忍不住問到。
“根本就不需要他去做什麼”,聶小虎的嘴角微微一揚。
“馬飛騰先是偽造好了被害的現場,待我離開馬家,返回捕快房叫人的這段時間裡,馬飛騰和胡德全兩人便快速地整理好了石室現場,並由後門出了院子,坐上早已準備好的馬車來到了這裡。”
“虎哥,你是怎麼知道的?”,曹曉卉又忍不住問了一句。
“很簡單,早上我看到的‘屍體’是被人用匕首刺入心臟死亡的,而此處的馬飛騰的屍體所穿的衣服卻是完好無損的,胸口也並無一點血跡,而那把匕首上沾的又是紅色的油漆,這不就很明顯了嗎?
至於為什麼他們能在短時間內將石室清理乾淨,也很好解釋,因為他們事先在石室的地上撲了一層毛氈,等我走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