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他,今兒是哪陣風啊?”,石凝笑著說到。
“原來是邱實兄弟啊,快進來吧!”,王氏趕忙前去開了門。
聶小虎扭頭向院門口看去,只見王氏領著一人走了進來。此人個頭倒是不矮,卻是骨瘦如柴,眼圈發黑,眼睛稍稍有些突出,嘴唇紫黑,面板焦黃,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看上去一臉的病態。
“此人怎麼看上去就像是個病死鬼投胎似的”,聶小虎眉頭微皺,稍顯厭惡地看著邱實,唐毅斌等人看著邱實,也都是一臉的不舒服。
“吆,原來石大哥也在啊,家裡有客人啊!”,邱實環顧了一下客廳,陪著笑臉說到。
聶小虎等人都別過了頭去,沒有做聲,邱實則是尷尬地笑了笑。
“邱實,你今天來有什麼事嗎?”,石凝問到。
“哦,是這樣的,我姐姐生前曾經畫了一幅畫送給了嫂子,當時我也在場的,我今天來就想再看看那幅畫,懷念一下我那苦命的姐姐!”,說著話,邱實用胳膊擋住了鼻子,眼圈微紅,抽泣了起來。
“哦,這樣啊,好辦,你等著,我去給你取去!”,王氏點頭說到。
“那真是太謝謝嫂子了!”,邱實停止了哭泣,臉上微微露出了點笑容。
就在這時,裡屋傳來了一聲響亮的嬰兒啼哭。
“唉吆,光顧著說話了,我那寶貝閨女餓了,我先去餵奶去,一會兒再拿給你吧!”,王氏說完便進裡屋去了。
“好”,邱實陪著笑點了點頭。
“娘,不嘛,陪我玩!”,小逸塵不幹了,拉著王氏的手不撒開。
石凝正要說話,邱實一把抓起了旁邊桌子上的小木劍,笑著說到:“逸塵乖,叔叔最知道逸塵喜歡練劍了,走,叔叔陪你到院子裡練劍去!”
“好!好!”,小逸塵拍著手跳著說到,“逸塵最喜歡練劍了!”
邱實拉著石逸塵的小手向院子裡走去,王氏如釋重負,趕忙轉身去了裡屋。
“這孩子,天生愛動,天天拿著把木劍到處比劃,說是長大了要當一名俠客”,石凝搖著頭笑著說到。
聶小虎笑了笑,瞅著邱實的背影,眼睛逐漸眯了起來。
半個時辰左右,王氏從裡屋出來了,手裡拿著一張沒有卷軸的畫,鋪在了客廳的桌子上。
“邱實兄弟,畫拿來了,過來看吧!”,王氏朝院子裡喊到。
邱實近乎是跑著進了客廳,站在了桌子前,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幅畫,聶小虎等人也圍了上來,在一旁欣賞起那幅畫來。
這是一副人物畫,畫中有兩人站在一塊巨大的石頭旁邊,其中一人身穿錦衣華服,頭戴紫金冠,一派王者風範,面帶笑容看著另外一名身穿青衣的中年男子,另一名男子手持一把寶劍,將眼前的巨石劈成了兩半,巨石的斷面光滑如鏡。
在畫的右上角還提有幾行詩句,字跡娟秀,一看就知道是女子所書,詩句寫到“寶劍劈巨石,石斷平如鏡;藏鋒鞘匣中,於世無紛爭;手刃仇敵血,秉燭憶皇叔。”,詩句寫的是三國時期劉備與孫權劍斷巨石各抒心志的故事。
看了好一陣兒,邱實這才說到:“嫂子,這幅畫能送給我嗎?我看見它就像看到姐姐一樣,多少留個念想。”
“唉吆,這可不行”,王氏搖搖頭說到,“這幅畫是我那邱華妹子臨死前送給我的,是她唯一的遺物,我可不能給你,以後你想看就過來看,嫂子絕不會拒絕的,好吧?”
“這樣啊,也好!”,邱實點點頭,“那我就不打擾諸位了,告辭了”,說完轉身便離開了。
“這邱實兄弟也是怪可憐的,世上就姐姐這麼一個親人了,還…,唉!”,王氏看著邱實的背影,禁不住嘆了口氣。
“弟妹,那邱華怎麼會送你這幅畫的呢?”,聶小虎突然開口問到。
“哦,是這樣的,那邱華妹子自小就跟我是好朋友,她體弱多病,我就經常陪著她聊天,我們是最要好的朋友了。自從嫁給了這個冤家!”,王氏說著話瞪了石凝一眼,嚇得石凝就是一哆嗦。
“我平日裡忙,就很少再去看他了,有一次我帶著逸塵出去買菜,恰好路過她家,於是我就進去看望了一下,等回到家中之時我才發現把逸塵的木劍落在她家中了,逸塵可是最喜歡那把木劍的,夜裡都要抱著它睡覺,沒了那把木劍,逸塵是又哭又鬧,直到半夜也不睡,沒有辦法,第二天我便又去了一趟,在取回木劍的時候,邱華妹子便送了這幅畫給我,說是她連夜畫的,要我好好珍藏,只是沒成想,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