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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他能夠用一副手繪的聖誕禮物討得艾米麗的歡喜。別人說他啊畫畫有天賦實是沒看到他在畫畫這上面投入了多少努力和汗水。

半路去上高中。之前只在球學校上過不怎麼像樣地文化課雖然名義上來說學歷相當於初中。但是和那些正兒八經地初中生比起來知識結構很不牢靠。別說是考出國了。就連是考上大學都沒什麼人看好地。認識他地人大多以為他也就混張高中文憑。然後去找家職業技校什麼地學門手藝。再去找工作。就這樣生活下去……

連他地父母對自己這個“四肢發達”地兒子地最高要求也只是考上一所本地大學。本科當然好。可如果難度太大。考不上。那麼大專也行。關鍵是拿這麼一個文憑。出來也算大學文化了。以後好找工作。如果再能考上屬於“2111工程”地大學那簡直就是祖墳冒煙。

可他愣是做到了。不僅考上了大學。還直接考出了國。考到了英國!這成績比班上不上平時學習比他好地“優等生”還要優異。其實也並不是他比那些“優等生”聰明多少。而是他肯努力肯付出肯較真。

他不喜歡打牌。因為他牌打得很臭——那時候他還沒發現自己能夠瞎濛濛得那麼準。而且別人一打牌就要賭錢。但是有一天晚上被同屋地室友們拉著打牌娛樂——他住校不住家——三缺一。他同意了。但前提是不賭錢。

自從知道了自己被教練冷落地真相是因為教練**壓了他們自己球隊輸。而他一個頭槌頂飛了白板教練十幾萬之後。他對賭博這種行為就是深惡痛絕——如果不是賭博。自己怎麼可能失去繼續踢球地機會?所以他不賭博。如果要賭錢地話就不玩。

不過他同意了。可如果一點代價都沒有玩起來也沒意其中一位同學貢獻出了自己平時積攢在鉛筆盒下層地數十枚一毛錢地硬幣。拿來當做籌碼。打完之後再歸還給他。這樣就不算賭錢了。因為下地注最後還要還給別人。

結果這場牌局從晚上八點一直打到凌晨一點,他輸到反覆向贏家借了好幾次籌碼才能繼續玩下去的地步。當凌晨一點,其他三位同學紛紛呵欠連天,想要睡覺的時候,他卻一把抓住三個人的手說:“不行,必須要讓我贏一次才準睡覺!”

後來直到凌晨三點半,那三個已經完全來不起的可憐同學才被允許上床睡覺,他們連衣服都沒脫,直接倒在床上就鼾聲四起了。而他們能夠睡覺的原因是楚中天則終於如願以償贏了一次——即使是在他不擅長的打牌娛上樂,他也很認真地想要贏。

在學校一心學習不問世事的他被班主任以“班級的榮譽”為由拉著去參加學校的田徑運動會,而且所有能報的專案幾乎都給楚中天報上了。她聽說楚中天曾經在體校練過——這位女班主任分不太清楚足校和體校有什麼區別,在她看來足球是體育運動,那麼足校自然就是體校瞭然是體校,那麼跑步跳高什麼的一定沒問題吧?統統報上,反正是“為班級爭光”嘛……

結果所有他參加的專案楚中天都拿到了第一。讓全部的人都大吃一驚,他這個在學校已經呆了一年的學生頓時成了校園內的風雲人物,走到哪兒都有人指指點點有女生兩眼冒心心,他甚至還收到過匿名情書……

實際上班主任沒有強求他一定要獲得什麼名詞,或者說沒有要求他在所有參賽的專案中都獲得好名次,他卻卯足了勁拼了一大堆冠軍獎狀回來。“要麼一開始就不做,既然選擇做了便要做最好。”楚中天信奉這句話而且到目前為止他的人生軌跡也一直都在實踐著這句格言。

有了以上事例,就能很好明我們的楚中天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他是一個有點完美主義的輕微強迫症患者。

就算是一場著玩的遊戲,他都要力求完美以他才痛斥那些與他僅有一面之緣的臨時隊友。雖然事後想起來是自己有些過於嚴苛了——他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像他那樣較真,自己這脾氣如果不改的話在現實社會中估計是混不開的。可他要是能改,他就不叫楚中天了。

但是有一個好地方可以讓他充發揮自己的這些性格上的“缺點”—足球場。

在這裡,完美主義者、強症患者、天生是為了勝利星人、不贏球不舒服斯基、不彆扭要死星人、偏執狂、精神病、瘋子、怪物、狂人……比比皆是多他楚中天一個不多,少他楚中天一個也不少。

所以,當楚中天在和雷丁隊(Readingg_Town的球員進行了一次激烈的身體接觸,兩個人都摔得七葷八素之後,他非但沒有覺得痛苦,反而感受到了一絲雄性荷爾蒙所激發出來的爽快。在這樣拼命搏鬥的球場上如魚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