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給地主打工的佃農。
現在軍方也很想甩掉管理民眾這個包袱,但又不願意放棄權力。同時還得防止大規模的民變……僅靠兩千人的武裝力量——其中一半都是冷兵器騎士——是不足以壓制民眾的。
如果能有代言人,那就最好不過的了。
政權的基礎在於生產資料的控制,現在月球上連重工業都沒有,生活生產資料要麼是自備,要麼是軍方配給,民政想反制軍方是不可能的。那位代言人註定是軍方的傀儡、民眾的出氣筒、社會的洩洪區……必要時的臨時工。
“我只是個少校,”杜達道,“但是我可以幫你報上去。”
蔣白鴻的手按在杜達的膝蓋上:“老杜,咱們一個鍋裡吃飯出來的,不管身份怎麼變,咱倆可都是兄弟。”
“那是必須的。”杜達把筆記本還給蔣白鴻,“話說,你怎麼會跑月球上來的?而且你就算要來,也不會是一個人吧。”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一個大有前途的年輕人,家裡人怎可能讓他一個人跑月球上?
“別問。”蔣白鴻不自覺地回顧往事,最終覺得還是不要讓杜達知道更好。
杜達有些意外:“你不相信我?”
“當然不是!”蔣白鴻激動起來,旋即又頹廢下去,“我倒是不怕丟人,只是,告訴你之後,會讓你為難。”
杜達更加驚疑了。偷渡客並非沒有抓到過,但是很罕見,到底要經過地球上的三五道審查,哪有那麼好混?
而且會讓自己為難……杜達閃過的念頭是:這小子不會是加入了美國的情報機構吧?
不過現在說國家還有多大意義?他就算真是美國間諜,又能怎麼樣?
杜達苦笑一聲,道:“把東西拷給我吧。”
杜達拿了蔣白鴻的綱領,回到作戰部辦公室。
56、那個是尾巴麼?(求點推收~~)
作戰部辦公室可以說是空置率最高的辦公室了。
飛行員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