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一個卡在了電器老闆心坎上的價格。
傑森透過常人八倍的感知,聽著電器老闆的心跳,來判斷著自己的價格。
看著傑森抱起電視機、收音機的背影,電器老闆搖了搖頭。
明明長得五大三粗的,為什麼這麼會砍價?
難道不應該是不還價,讓他直接掙一筆的嗎?
就在這位電器老闆想著的時候,他突然的看到兩個人影,頓時,這位電器老闆一縮頭,就躲回了店鋪內。
浦島快步的跟在前輩、長官涼介的身後。
看著眼前男人快步而行的姿勢,浦島忍不住的嘆了口氣。
做為前輩,這個男人不太合格,到現在他都沒有學會什麼。
做為長官,這個男人更加不合格,一切都是獨來獨往,根本沒有調動應有的力量。
就好似這次的案件。
那個頗有名氣的監督,相城一郎被謀殺了。
而且,頭顱不見了。
根據調查,對方最後見到的是一個叫做傑森的男人。
對方住在銀-11-101,有著一個名叫‘面具x砍刀x肉’的驅魔事務所。
按照流程,他會來這裡給這個叫做傑森的男人詢問、做筆錄,而不是由身為管理官的涼介前來。
可面對身為管理官的涼介,他一個普通的巡查怎麼可能拒絕呢?
希望不要出現什麼大亂子。
一想到自己長官曾經的所所為,浦島就忍不住的祈禱起來。
不過,一切還是有點出乎預料。
涼介在距離傑森還有兩米遠的時候,就停下了腳步。
危險的傢伙!
涼介在看到傑森的時候,心底升起了顫慄感。
那是他只有在面對極少數人時,才會出現的感覺。
可那極少數人中,沒有一個人能夠給與他如同現在一般的強烈感。
這傢伙殺了多少人?
十個?
二十個?
涼介想著,手就下意識的放在了腰間。
那是放槍的地方。
不過,涼介沒有把槍拔出來。
他很清楚,面對傑森這樣的傢伙,一旦拔槍的話,那就真的是不死不休了。
而他?
沒有把握面對傑森。
即使手裡有著槍。
想到這,涼介放下了手。
既然沒有用,那就不再去做無用功。
拿著一根棍子去威懾一頭老虎,只能是將老虎激怒。
想到這,涼介徑直開口道。
“我是刑警涼介,我希望我們能夠談談,有關相城一郎的事情——他被謀殺了。”
涼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直盯著傑森的雙眼。
但是,令涼介皺眉的是,傑森雙眼十分的平靜,沒有一點波瀾。
既沒有驚訝,更沒有驚慌。
很平淡。
似乎一切都是事不關己的。
又似乎一切都已預料。
事實上,就是如此。
人渣的誓言誰會信?
其他人或許願意相信。
可傑森?
絕對不會相信。
對於傑森來說,如果人渣的誓言都能夠相信的話,也就不會無緣無故出現電閃雷鳴了。
你發的誓言,我去淋雨?
傑森可不會做這樣的無辜老實人。
至於相城一郎的死亡?
傑森能夠猜測得出,應該是茶碗中那個女孩下的手。
在他這裡吃了癟,以對方下意識表現出的種種,可不會息事寧人。
“你知道什麼?”
涼介盯著傑森問道。
“什麼都不知道。”
“我之前一直在這裡。”
“不信的話,你可以詢問。”
傑森回答著。
涼介向著浦島打了個眼色,年輕的刑警馬上就行動起來。
而在此期間,傑森和涼介也沒有站在馬路邊上。
兩人走到了‘面具x砍刀x肉’事務所的樓下,白熊咖啡屋。
“想喝什麼,我請客。”
涼介說道。
頓時,傑森多看了一眼這個中年警察。
短髮,消瘦的面容,帶著絲絲僵硬,彷彿是受過傷一般,讓其的面容看起來十分兇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