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掀開你的帽子嗎;先生?”
“你好……”前桌有點尷尬;他沒想到貝拉來得這麼早。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傢伙知道的話會高興得笑出來吧……不;更多的應該是後悔,晚走五分鐘的話就能和貝拉見到了……
甩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前桌大方地掀開了兜帽。貝拉那張白皙年少的面容映入眼簾;一瞬間擊碎了他遙遠的記憶。
——那時候優雅的夫人……現在如此年輕。
青春本身就令人容光煥發呢。
前桌突如其來地感受到一種時光的洗禮,原來他已經離青春,離幼年的單純,這麼遙遠了。
貝拉疑惑地問:“你是誰?我們是不是搞錯了?”
“不。我們等的就是彼此,貝拉特里克斯·布萊克小姐。我是riddle的……朋友,你可以叫我弗朗特。riddle正在另一個地方等你,我稍後帶你過去。不過時間還早,我們可以先喝點什麼,順便聊聊天。”前桌將rt點的白蘭地推給她,“嚐嚐嗎?特意為你點的。”
貝拉沒有碰,而是直直地盯著前桌:“我為什麼相信你?”
即使還只是個小姑娘,貝拉特里克斯也是個棘手的人物啊。
前桌默默嘆了一口氣,拿出一把雙面鏡。
“這是你們用來通訊的雙面鏡,你那裡也有一把。”
貝拉拿過來仔細觀察。
“不過你已經有一個禮拜沒有聯絡他了。今天那傢伙把它交給我的時候臉色可難看了……”
的確和她手上的一模一樣。
貝拉把雙面鏡遞還給他,臉上又燒了起來。
“誰讓他故意為難我……”
“嗯?嘿嘿,對了,我很好奇,你選擇他的理由是什麼?”前桌自來熟地問,“據說你對darklord的憧憬之情非同小可,怎麼肯放棄他的演講?”
“不告訴你。”
“哎?……別這樣嘛……”
解除了戒心,貝拉端過白蘭地小小地抿了一口。
前桌開啟了話匣,滔滔不絕地爆料rt的痴漢糗事,惹得貝拉哈哈大笑。兩個人倒是有志一同地開始調侃起悶騷的riddle/謎先生。
夕陽逐漸沉下,天邊的雲霞色彩愈發璀璨。
在霍格沃茨小巫師們翹首以盼中,雪白夜琪拉著的飛車終於到達了霍格沃茨。不過卻降落在了學生不能通行的校長辦公室。
一行人進入裡面商議了片刻,鄧布利多才重新領著他們出來。三人都披著漆黑的斗篷,兜帽遮蓋了大半張臉,跟在鄧布利多身後,匆匆在走廊裡露了個面便進入了校長專用的密道。
但僅僅是這一閃而過的身影也讓學生們激動不已。
darklord到達學校的訊息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校園裡瘋狂傳播。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接近,原本一部分分散各處渴望提前見到rt的小滑頭們也都陸續回到大禮堂,加入議論紛紛的等待大軍中。
不管外面怎麼熱鬧,密道里的一行人只是平靜地前行。
鄧布利多甚至陷入了不知名的回憶裡。一條暗色的蟒蛇突然竄過來,差點被鄧布利多踩到。
身後傳來嘶嘶的森冷聲音,在幽暗的隧道里尤其威嚴恐怖。
眾人意識到那是rt的蛇佬腔。
隨後他用英語說:“是納吉尼。來通知我一個好訊息。”
——貝拉離開了……
兜帽下的唇角微微上翹。
“聽起來的確是個好訊息。”鄧布利多帶著笑意,“你的聲音都飄起來了。”
也只有鄧布利多敢這麼調侃他。
另外三個人雖然沉默不語,心中也不無詫異。
剛剛的語氣,甚至稱得上溫柔了。
“確實心情不錯。”rt的回答出奇得溫順。
“真是……令人好奇啊。”
當年驚採絕豔的年輕人,如今已經成長為立於巫師界頂端的權力者了。
鄧布利多回想起他們之間最後的私人交談。從那時明確了他心中所重後,就知道無論做什麼都阻止不了他。
明確自己一生至重卻仍然堅定的人,只有死亡能夠阻擋他。
就像他和格林德沃。語言已經無濟於事,只有默然等待道路相悖之時拔刀相向。死亡,或者永恆的囚禁。
一方道路的盡頭,是另一方的屍骨。
開啟最後一層通向禮堂的大門,學生的喧囂聲和照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