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到很是棘手的地步了,留下來只會死更多的人,而她現在這種狀態很危險,對她對我們都是,我一動不動的盯著她,而她看也不看我一眼的跑了開去。
“李嵐,李嵐……”葉剛急呼著追了上去,他的腿腳沒有什麼力氣跑了沒幾步就跌倒了,但他又是馬上爬起來繼續跑著,而我也情不自禁的拖著條腿跟在後邊想要去檢視個究竟,卻被李老頭一把給推開,跌跌蹌蹌的坐在地上,“別添亂了,她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你!”之後他追了過去。
龍骨後邊還有條門這是我之前所不知道的,看來是他們來了之後開啟的,李嵐奔向的正是這扇門,在一左一右的倆顆夜明珠的光輝籠罩下,她的身影一閃而過馬上就不見了。李老頭帶來的那些人見他們倆人先後奔走了,也跟了過去。而我則一動不動的坐著不知道是該走還是該留,抬頭呆滯的看著跟在我後邊的劉金山不說話。
“先等吧!那條路不是我們預先想到的,看看情況再說。”王老頭看出了我的猶豫,出聲提醒著我。
“哦,”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也就選擇相信了他,收拾起十分低落的情緒,起身向葉剛走去,扶起還走不穩的他,倆人拖拖拉拉的在龍骨中間的骨架旁邊坐下。
“對不起。”葉剛的臉色很不好,他虛弱的抓著我的手對我說。
“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可能是上輩子,我欠了你們的吧,所以現在要來還債,我從忘川河上下來的時候,就在想,等出去以後,我就要跟你們這些人要老死不相往來,沒想到,她倒是這麼的恨我,真是讓人吃驚,也許我真得要跟她說一聲對不起,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想要插在你們中間,然而……我卻讓她活的這麼痛苦,早知道的話,我情願從來就不認識你們,也就不會像今天這樣了!”我苦笑著說,不是諷剌,是我真的沒有想到她會活的這麼艱辛。
☆、失蹤
“還痛不,藥撒了沒,把它給我。”葉剛將我的腳輕輕的拉過去,摞起我的褲腳檢視著,見鮮血把布全都浸透了,皺著眉說道。
“哦,”我應了一聲,從包裡將藥掏出來放在他的手裡,他拆開我之前的包著的布,取下揹包從裡面取出了些紗布一圈一圈的替我重新包紮著。
“痛嗎?”他包好後抬頭,目光柔和的看著我又問。
“痛,但我痛習慣了,就不覺得怎麼痛了,何況之前都是他揹我的,也不是很痛。”我笑著指著坐在我旁邊的劉金山答道。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們才害你受了這麼多的苦,我知道,你不在乎這些東西。”他躺下輕笑著抬起頭看著我說。
“她真得很愛她的母親,我見過她的母親,真得很美很美,美的就像不食人間煙火……李嵐說她從小就將她的母親當作她生活的目標和人生的偶像,立志要做個像她母親一樣痴情的人,真的……她的父親英年早逝,留下的家產夠她們母女倆揮霍幾輩子的,可是她的母親前年檢查出了乳癌,但她又不肯做手術,拖到現在已經是晚晚期了,各大醫學專家都回天乏術了……而李先生是李嵐的管家,從小將她帶大,跟她一樣,愛她母親如命,後來李先生他從王教授那得知了那半本古書,因為他會玄術,教授會考古,倆人又都需要龍血,所以一拍即合,他們準備策劃了好久,才來到這裡……李嵐和我之前都不知道他們對你的那些手段,後來,你的不尋常讓我猜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但是我無能為力,對不起!”葉剛斷斷續續的說著這些,我不知道他現在再提這些有什麼意義,可能是不想我誤會李嵐吧!我笑了笑,表示確實不會在意。因為我平時只在意自己該在意的東西,不該在意的那是一概不管的。
“現在吃吧!”劉金山將他擦乾淨的那些東西雙手向前都送到我的跟前,因為葉剛在所以他不敢靠太近,我笑著雙手接過,跟葉剛坐開了一些,招手讓他坐在另一邊,細細的分著被他擦得很乾淨的食物,竟然收穫還不少,有之前看到的木糖醇,還有倆包壓縮餅乾,一顆棒棒糖,三包雞腿,七個滲入麵粉裡擦不乾淨的燒餅,想到劉金山可能從來沒有吃過這些東西,卻還肯留給我吃,心裡由衷的一暖,衝他咧牙一笑後,我將燒餅都收進了包裡,然後撕開壓縮餅乾遞給他。
“這是什麼?”他看著撕開口子的餅乾不知道打哪下嘴,我笑面不答又撕開另一包餅乾,咬一口示範給他看,“原來是吃這裡面的哦,這什麼東西,能吃嗎?好不好吃?”他將餅乾放在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後舉著包裝袋問我。我搖搖頭表示不能,他一臉可惜的將它輕輕的丟在地上。
“味道怎麼樣?”我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