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我白了他一眼,在心裡腹誹著。
“放心,他們倆個人都暫時死不了……”小念念蹭了蹭我的胳膊,“算他命好,遇上了我,雖說我殺亂能力不怎麼樣,但是救人還是有一套的……”他邊絮叨著邊努力的往我懷裡鑽,我沒心情管他,只是放開雙臂任他自己攀爬著。
“沒事就好……”我長舒了一口氣,扯起衣角想幫葉剛擦一下臉上的血,“我可以將他扶平躺下不?”葉剛側著的姿勢讓我不好動手,但我又不敢輕舉妄動,只好徵求著小念唸的意見。
“先讓他這樣,等他緩過氣來,你再幫他擦也是一樣的。”小念念知道我問他的意圖,直接指出來告訴我。
“哦,”我含糊的應了一聲,摸著陣陣痠痛的胸口苦笑著,雙眼牢牢的盯著葉剛那張慘白的俊臉不眨不眨的,竟然那麼的溫文爾雅,現在怎麼變成這樣,為什麼我們就不能都好好的呢?
“現在怎麼辦?三個人都變成這樣了,我們倆個人怎麼扛得動他們?”收起沮喪的心情,我看了眼不遠處的劉金山和斜靠在冰冷五彩石牆腳下的甜甜問小念念。
“你們不是還有三個同夥嗎?叫他們來背也是一樣的啊?”小念念費力的抱住我的脖子找到個舒服的位置站好,抬頭正對著我的鼻子一臉不在乎的說道。
“他們現在去哪裡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叫他們來背,而且,剛剛這麼兇險,都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中招?”我說著起身將甜甜拖得離這二人近了些,輕輕放開她的腦袋後,側坐在劉金山身邊,“還好劉金山說過他不怕痛,否則的話,那麼大的一個洞,我真得不敢想像……本來他沒有頭就夠另類了,現在還小了半個肩膀,更是讓人揪心的不敢再看一眼……”
“你怎麼這麼愛喜新厭舊,我就是被人咬一口,你就不要我了……”劉金山獨有的飄渺的聲音傳來。驚得我一哚嗦趕緊轉身過去看著他。
“那東西死了沒,竟然敢找我下手,我一定要好好修理她一番……”劉金山邊說邊坐了起來,雙手更是先一步緊緊的擄起他身上少得可憐的布料,想要蓋住那可怖的□。
“在那……”我用下巴指了下那團雜亂的白髮,又將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你這個還會不會長好?”雖說我真得是想關心他,但我這個人就是不會看臉色,這不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又說起了人家的傷心事。
半晌,劉金山都沒有放下手來,也沒拿那個乾涸的只剩下亂髮的頭顱撒氣,更不回答我,他就這樣靜靜的坐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沒關係,我有辦法讓他的肉長好,雖然我不能讓他長出頭來,但是隻是他吃點苦頭,肉還是能長好的,這難不倒我的。”小念念好像也看不過去劉金山的在意,信心滿滿的擔保著。
“真得,那個劉金山,他說他有辦法,你不用擔心了,我們要相信他。”我聞言起身,高興得圍著劉金山來回打圈著說。
突然,我看到對面石牆上一晃一晃的人影被拉得長長的再折成倆截,“燈怎麼又亮了?”我感到很詫異,驚呼脫口而出的同時,馬上抬頭去看頭頂上的八角油燈,真是怪哉!只見,那熊熊燃燒著的火焰就好像從來沒有熄滅過來一樣,但我敢肯定,剛剛都還沒有影子出現,一瞬間燈怎麼就亮了呢?
“不用看了,這是長明燈,從來都沒有熄滅過來,剛剛只是我們入了別人的障眼法而己,現在罪魁禍首都消失了,自然我們就看到光亮了。”劉金山沒好氣的解釋著,看來,他對自己中招的事很是不爽,只是我不明白,之前,我明明有用刀幫他恢復過來的,他怎麼還是被盯住了呢?
“劉遇,你去那個地方捧一些水來,我來幫他生肌。”小念念手指著五彩石街主幹道對我說。
“水?哪裡,遠不遠?我用什麼捧啊?”我邊說邊起身將小念念放在地上,伸手開啟揹包找尋著有可以用得上的東西。
“要用的水不多,你拿手捧就行了,順著這條道直走,盡頭會有個小水溝,那裡的水就是,你捧些過來就好了,記得,千萬別喝!”小念念將劉金山捂著傷的手一把拉開,頭也不抬的囑咐著我。
“什麼水,這麼神秘?”我小聲嘀咕著,謹慎的掃視著轉角的那條我們之前走過的主幹道,說實話,雖說一切都沒變,路還是那條路,且我的孤軍奮戰經驗也不少,但還真有點不敢去,我覺得我現在好像越來越依賴他們了。
“吱咔,吱咔……”伴隨著我的腳步只有帆布鞋與光潔青石地板的磨擦聲,和一晃一晃的長條黑影,還好在這條五彩石街上有這麼一面是青色,要都是流光溢彩的,我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