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般!
哎,堂堂王爺居然在這軍營這麼沒面子!
難怪皇兄要整頓軍營了!必須整!整死這幫兔崽子們!
景遙憤憤地抬步繼續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幾人走至大營一個拐角處。發現西邊有不少嘻嘻鬧鬧的聲音,景遙抬眼望去,發現後院偏西有一處操練場,此刻,那裡似乎聚集了不少人。
“那裡發生什麼事了嗎?”景遙拿著扇子指了指,
徐達偏頭忘了一眼,颳了刮臉上的鬍子,咧嘴笑道:“王爺,想必是木將軍初來乍到,眾將要見識下他的武藝呢!”
“哦…。”景遙恍悟。這應該是新人入門的下馬威!
南營的漢子們定然是想試試木贏的深淺。想看看他到底有沒有本事掌管驍衛!
對於南營的弟兄們來說,這可是空降來的中郎將,要讓人服氣真的很難,更何況。此人一入南營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尤其這位魏將軍現下還無典兵之權。故而木贏在南營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一想起這事。南營的弟兄多少還有些憤懣。
故而眼下,幾乎除了站哨巡守計程車兵外,南營上下大小將士齊齊圍在校場。等著看好戲!
木贏一人立在正中,眼梢微微含笑,他環視一週,見那些將士們一個個蹭了蹭鼻子,環手於胸地瞅著自己,自然知道大家心裡在想什麼!
“木將軍,你是陛下羽林衛的人,是天子近衛,想必身手不凡,不如今日展示展示,也好讓我等洗洗眼!”站在木贏身側的一個獨眼龍的矮胖子說道,語氣裡帶著一種傲慢和挑釁。
只見他額頭綁著一塊布巾,左眼被黑布蒙著,雙頰糙肉橫生,便是那唯一還能看的那隻眼,也是眼珠奇小,眼白稍多,猶如白白的米粒上掉了一顆老鼠屎,任誰看他一眼,都不敢看第二眼!
他便是南營三衛之一屯衛的中郎將薛斌,雖然名義上與木贏同時十二衛中郎將,可實權上卻比不上木贏,如若有聖上手令或者玉令,驍衛的中郎將便可掌三衛之兵,便宜從事。因此,薛斌哪裡甘願屈於木贏之下。
“哈哈,薛將軍,本將今日既然來了南營,便是南營的一員,第一日入營,各位弟兄要想跟本將較量較量,請不用客氣!”木贏笑容盈面,頗有一番淡定從容的氣勢,
早就預料有這麼一劫,倒也不用懼怕什麼!他世家出身,從小研習六藝,可謂無一不通!
他自信十八般武藝,樣樣嫻熟,不怕被人小瞧了去!倘若藉此機會震懾震懾南營的軍將,也是好事!
“哎喲喲,木將軍這氣勢,果然與眾不同,不愧是陛下身邊的人!好啦,好啦,大家讓開點,讓木將軍一展武藝!”薛斌眉頭一挑,陰陰笑著朝大家擺手,示意讓開。
於是眾將士連忙往旁邊退去,木贏抬眼一瞧,霍然發現前頭是一排靶子,
哼,原來是想考較他的射箭術,在羽林衛裡,拿刀使槍他不是第一,可射箭他居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木贏淡淡一笑,便問道:“薛將軍,打算怎麼比試?”
熟料,薛斌笑著搖了搖頭,那獨眼珠子笑起來越發讓人��沒擰�
“耳聞木將軍騎射十分精湛,是羽林衛的翹楚,咱們南營呢,都是廝殺戰場的熱血漢子,殺人都不在話下,如論騎射肯定不如你們這些世家子弟,花裡胡哨的功夫更是沒有!哈哈!”
他一番話還沒說完,南營的將士們都笑開了,“哈哈,咱們不懂花裡胡哨,咱只知道上陣殺敵!”大家紛紛附和著,
木贏面色微冷,這自然是嘲笑他不是在戰場上浴血奮戰來的軍將,雖然羽林衛裡大都是上過疆場的,可木贏殺敵的經驗卻不多,他在入羽林衛之前,曾在邊疆歷練了兩年。
南營將士便是當年平兩王之亂的主力,故而木贏那點戰績在他們眼裡還上不了檯面。
“所以…”薛斌笑了笑,將先頭的話說完,“咱們弟兄們就不獻醜了,木將軍展示一番,給咱們開開眼就行了!”
薛斌說完,木贏面色陡然一沉!
初入軍營,比試才是正道,才能收服人心,正如那日雲容去羽林衛那般,大家輪番上陣圍堵她,這才有意思,如果只是讓他單人騎射,這…。只能說是表演!
好一個魏延山!好一個薛斌!把他當什麼來著!他堂堂驍衛中郎將,來給他們表演?
這一招真是狠!木贏內心憤怒不已!
可不管怎麼樣了,咬牙也得上!
“那薛將軍認為…怎樣的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