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絞盡腦汁的去思考到底該怎麼回擊。畢竟,吃了這麼一個悶虧,要是不做點什麼,別人還以為他怕了阿斯克呢。
第一節飛行課,為了照顧那些沒接觸過飛行掃帚的學生,霍琦夫人只是打算教授一下飛行掃帚的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項,然後讓學生親身體驗一下。當然,他們的飛行高度不能超過六英尺範圍僅限於這片草地。
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面對面站成兩排,他們每個人的腳下都有一根飛行掃帚,很破很久,型號也很老,都可以進博物館了。
“阿斯克,我們換一下。”
“沒門,我才不要你那根禿子掃帚。”阿斯克拒絕的很乾脆,德拉科只能和克拉布換了一下,到手的飛行掃帚不是禿子,但卻是一個侏儒,手柄處斷過,比其他掃帚短了一截。
“我要投訴,每年那麼多投入,為什麼飛行掃帚這麼破!”
德拉科低聲抱怨道,阿斯克翻了一個白眼,他知道德拉科的老爸在校董事會很有分量,看來德拉科的少爺病又發作了。不過,話說回來,這些飛行掃帚確實破爛不堪,需要更換了,難不成經費什麼的真的被鄧布利多給貪汙了?
“阿嚏~”
斯內普擦了一下臉上的不明液體,板著臉盯著鄧布利多,看樣子似乎要暴打白鬍子老頭一頓出氣一樣。
“抱歉,西弗勒斯,最近身體不太好。”鄧布利多掏出一塊手絹遞給斯內普,揉了一下鼻子,他的藍眼睛裡閃爍著無奈和困惑,“不過,也不排除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
“我寧願相信前一個。”斯內普合上窗子,呼嘯的風被擋在外面,室內溫度略微升高了一點。“如果是後一個,恐怕霍格沃茨都被你的噴嚏吹走了。”
鄧布利多大笑起來,斯內普還是老樣子,半死不活的保持著面癱,他不覺得他說的話有什麼好笑的,他說的是事實,在背地裡說鄧布利多壞話的人多到可以從霍格沃茨排隊排到霍格莫德的豬頭酒吧。
透過校長辦公室的窗戶,下方草坪發生的事可以看的一清二楚,斯內普一隻手按在窗臺,身體微微前傾,視線始終不曾離開那裡。
鄧布利多就站在斯內普身邊,對於下方發生的事情,他固然有興趣,但此時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另一件事上面。
“西弗勒斯,你剛才說,阿斯克的手臂上有黑魔標記?”
“我不會認錯的。”
“不,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只是……那個黑魔標記是不是和他的一樣?”鄧布利多問道。
“一模一樣。”
“這樣麼……”鄧布利多摘下眼鏡,沒有鏡片的阻攔,他可以看得更清楚。下方草坪上的那個男孩,他在二十多年前也曾在霍格沃茨出現過,當時在他身邊站著的是斯內普,站在他對面的是現如今在阿茲卡班的那個叛徒,那個叛徒的身邊是哈利的父親,年輕的詹姆·波特……
二十多年的時間過去了,男孩長大,成為勇敢的戰士,娶了心愛的女孩,他們有了可愛的兒子,過著幸福而溫馨的生活,直到那天的到來……他的同伴,自相殘殺,互相背叛,有的死了,有的失去了自由……他的對手,有的失去了摯愛,有的在夾縫中如履薄冰,有的走上不歸路……
“我們找到他了!”
鄧布利多有些感慨的說道,直到現在,他終於鬆了一口氣,卸下了一個很沉重的包袱,他可以睡個好覺了。
“昂瑟·沙菲克(answer·shafiq)!”
“也許他不是。”斯內普冷冷的說道,“除了長相,他和昂瑟一點也不像,昂瑟是一個標準的斯萊特林,而他,不過是一個譁眾取寵的小丑。”
“哦,你記得很清楚啊。”鄧布利多笑眯眯的說道,“昂瑟……他似乎有個兒子,似乎和阿斯克差不多大……”
“哈琳娜體弱多病,最終因為難產死了,昂瑟的兒子在那一天也死了,根本就沒出世……”斯內普轉過頭看著鄧布利多,“他不是昂瑟!我寧願相信昂瑟的兒子沒有死,又或者他後來娶妻又生了一個兒子!”
“好吧,他不是昂瑟。”鄧布利多很無奈的嘆了口氣,拍了拍斯內普的肩膀,“我的老朋友給了我回信,他說阿斯克確實不是格林德沃家族的血脈,但是格林德沃家族將由他繼承。”說到這裡,鄧布利多停頓了一下,給斯內普消化這資訊的時間,“昂瑟和我那個老朋友關係匪淺,事情已經很明顯了,阿斯克就是昂瑟的兒子!”
“那又如何?”
“你相信命運嗎?”鄧布利多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