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只把自己手腕扯的生疼
兩個人扯來扯去的活像在玩拉大鋸過家家,沒過多久阮安安就有些惱了。娥眉微蹙嘴角下垂不耐煩的嚷了一句:“哎呀,你放開我。”
她倒是忘了眼前這傢伙的修為可是連顧長卿都可以一掌拍死的。
楚夜危見她生氣先是愣了一下,鬆開了手,只將白玉扳指平攤在掌心中。
“不要嗎?”
“不要。”阮安安沒好氣的揉著自己的手腕。
“上品法器,儲物扳指,只怕比你身上的儲物袋裝的空間多上百倍不止,而且這個東西里面似乎還有不少的法寶和靈石。”
“那我也不要。”阮安安拼命的壓制這自己的佔有慾,餘光瞥了一眼白玉扳指不能動搖啊,不能動搖啊,為了一件來路不明的東西就要以身相許她不至於這麼廉價。
“以身相許?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恩?不是嗎?那你好端端的送我戒指做什麼。還有你怎麼會知道我心中的想法,你會讀心術啊。”阮安安冷汗直冒,還好剛剛自己沒有動什麼奇怪的念頭,不過她剛剛好像想過不希望和魔宮的人有瓜葛。
“怎麼,你很討厭魔宮的人?”
我去。阮安安徹底無奈了,這人真的會讀心術啊,拼命的讓自己的大腦放空,阮安安仰起頭看著面具男的臉,哦不,應該是面具:“你說呢?我好端端的住在府中卻被你們魔修偷出來,好好的在玄靈宗生活卻被你們放出來的那個什麼訊息所連累,不知道怎麼死了個騰蛇惹得他那個蛇爹堵著城門口找我的晦氣,遇到個老狐狸天天纏著我要收我做徒弟,還有那個什麼雪域,我去是不是有點太莫名其妙了,還有你們是不是抓了洛錦……”
楚夜危的血瞳眯了眯:“這麼說好像真的是我們的錯了?不過你敢說你不是被那四個魔修偏巧救了你?霜殤是有些過分可是他最後卻為傷你毫分,墨翟傳授給你的丹方也是最為精妙的,而至於當年擄走你的修士和齊水柔似乎都是人類吧……”
“所以呢?”阮安安倒是詫異他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連名字都知道。
“你不覺得我們魔修倒是比下面那些背後算計的人好相處一點?”
這話倒是把阮安安問住了,的確,下面這些人和那些所謂行事殘忍舉止怪異的人好像真的沒有什麼區別,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從紀羽他們之前的對話不難聽出他們三個人應該是舊識了,怒髮衝冠為紅顏的理由雖然太過於老套卻足以讓人心寒。
“這個戒指我留著沒什麼用,你若不要,丟了好了。”楚夜危說著將手中的戒指朝空中一拋,白色的扳指在空中劃出了一道漂亮的拋物線,墜了下去。
“誒誒……”阮安安不由分說的扯開斗篷衝了下去。
“玄靈宗的人後臺竟然是魔宮宮主,真是讓人震驚萬分啊,今天這個仙府能夠迎來這麼多的大人物也算是蓬蓽生輝了。”紀羽冷眼說道。
“紀羽,你不要胡說八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勾結魔修了?”
“哦?不是嗎?那敢問貴派師祖天安子身邊站的是何人?”
“哼,你哪隻眼睛看見天安子了,放眼望去也不過只有一個楚夜危而已,紀掌門,您可不要信口雌黃了,我們玄靈宗受不起。”
紀羽氣的面如土色,信口雌黃?他雲霧子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明眼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的,那天安子就站在……他回頭朝天上看去卻連自己都愣住了。
雲霧子說的一點都沒錯,阮安安的確沒有站在楚夜危的身邊,確切的應該說是楚夜危漂在天空中而阮安安正在腳下的草地上瘋狂的搜尋什麼東西,此刻那個白色的小身影正趴在一塊裸露的岩石上,整個身子都伏在花叢中,頭上的步搖晃得花枝亂顫,一雙小手在花叢中飛快的亂撥,她明明看到戒指就是落在這個地方的啊,這怎麼轉眼之間就找不到了。
憑藉雲霧子多年對她的瞭解,能讓她如此瘋狂的只有兩樣東西,要麼是寶貝,要麼是酒,可是她的玉葫蘆還好端端的掛在腰間不是嗎,想到這裡他的眼角爬上一絲笑意,這麼嚴峻的時候她竟然還有尋寶的興趣,不得不說他們這位小師祖確實是沒心沒肺的有些特別。
一旁的紀羽似乎也發現了阮安安的舉動,不覺冷笑了一聲:“假裝事不關己嗎,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見了,玄靈宗無從抵賴。”
“恩?你覺得今天的事情會有人傳出去嗎?我?玉掌門?還是你?”雲霧子將剛剛顧長卿的話重複了一遍。
“說的話,我倒是忘了你這種睚眥必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