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吧,我的要求不多,只希望的牢房裡多些茅草,再附送個枕頭,就再好不過。”
蓮兒姑娘微笑道:“你倒想得挺美。”話音一落,突然屈膝一抬腳,重重撞在鄭東霆的小腹上,頓時痛得他彷彿蝦米一樣臥倒在地。
“哎呦,蓮兒姑娘,我……”鄭東霆搞不清自己為什麼突然受到這樣嚴厲的對待,連忙問道。
“大家一齊上!”蓮兒姑娘將他踹到在地後立刻一揮手。站在刑堂大門兩側的皂袍大漢頓時蜂擁而上,對著鄭東霆一陣拳打腳踢。鄭東霆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已經鼻青臉腫。
“喂……你們……你們搞錯了,殺關爺的兇手可是在那邊兒。”鄭東霆氣急敗壞地朝連青顏一指。蓮兒姑娘一個箭步衝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指,用力一掰,嘎巴一聲,將他的指骨擰脫了臼,痛得他撕肝裂肺地慘叫了一聲。
接著,蓮兒姑娘的粉拳重重地落在他的臉上,他的鼻子頓時塌陷了下去,兩股鼻血洶湧而出。鄭東霆只感到一陣金星亂閃,眼前的天地瘋狂地來回亂轉,他只來得及說一句:“這世界……我真的不懂……”就昏了過去。
昏昏沉沉不知過了多久,突然一盆涼水兜頭澆下,徹骨的冰寒頓時將鄭東霆從昏迷中驚醒。他睜眼一看,卻發現自己被高高吊掛在一間陰暗破舊的牢房之中,昏黃的浸油火把在牆壁上有氣無力地燃燒著,為這間寬敞堅固的地牢提供著僅有的照明。鄭東霆用力掙扎了幾下,發現綁縛自己的出了浸了水的牛筋,還有一層有一層的精鋼鎖鏈,防衛措施滴水不漏。現在他別說是逃跑,就是想要轉個身都有難度。
與他比鄰的牢房中,連青顏此刻正盤膝而坐,默默地調息運氣,雖然身上仍然沒有擺脫枷鎖,但是牢房佈置得頗為舒適,不但稻草甚多,甚至還有一個枕頭。
“哇,這還成什麼世界,你殺死了刑堂堂主的老公反而高枕無憂,我不過是破戒用了次武功就被打得半死!”鄭東霆用力扭過頭去,憤憤不平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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