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說法,不過Joe還是打來電話,草草地說了幾句就掛掉了電話,看來他今天很忙。我早就和家裡失去了聯絡,一個人,過不過年也無所謂,早晨醒來也一直懶在床上。
房間的電話響了,懶得去接,可能是酒店的工作人員想詢問我今天有什麼格外的服務。感覺還不怎麼清醒,想繼續再睡一會,可是電話一直在響,無奈,我只好拿起來。
“哦,謝天謝地,你終於接電話了。”Alan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因為休假,我關掉了手機,單純不想被別人找到。
“什麼事?”聽出Alan好像很急,相必是有事要求我。
“蘇州公司前幾天準備發貨到英國,可是貨被海關給扣下了。”Alan那邊傳來拍桌子的聲音。
“哦,現在是中國的農曆年,你要等八天以後才能解決這個問題,不過,這件事不是該由蘇州的公司和徐氏集團負責嗎?”我坐了起來,雖然這件事很棘手,可是並不歸我的公司負責,我理解Alan對這批貨很著急,可是他為什麼會打電話給我。
“是的,我和徐氏的人聯絡過了,關於運輸方面的事情都是由徐氏來負責的。”我下床走向桌子前,一隻手拿著電話,一隻手開啟電腦。
“哦。”開啟資料,大概的看了下徐氏交給海關的材料,並沒有太大的問題,大概是看要過年了,海關則找些原因希望這批貨能夠在年後再運輸。
“我剛才跟徐總裁聯絡過了。”Alan那邊顯得低氣不足。
“哦,那就好,我要掛了。”我有不好的預感,急忙想要掛電話。
“等一下,Karl。”我沒掛掉電話,畢竟他是老闆,“徐總裁說他會重新處理這些材料,但其他員工都已經放假了,他一個人有些困難。所以,我想……”
“Alan,我在放假。”我揉了揉太陽穴,昨天在夜店喝的有些多,現在開始有些頭痛。
“我知道,但是,Karl,這關係到我們公司,一定要儘快把貨運到英國,這樣才能搶到商機。而且你和徐總都在蘇州,在一起處理會快一些。”
“哦,”我重新回到床上,躺了下來,聽著Alan在電話那一邊濤濤不絕的講著。
“Karl,這個專案結束後,我給你放一年的假。”我笑了笑,重新坐了起來。
“好吧,誰叫只有我一個人在中國。”目的達到,與誰一起工作也無所謂了。
“太好了,你聯絡一下徐總裁,直接找他然後再商量怎麼做。”Alan那邊如釋負重,然後又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才悻悻地掛掉電話。
起床洗了臉,隨便找了件衣服穿上便出酒店,和徐梓裕通了電話,我按著他說的地址找到了他家,徐梓裕一直是個很會享受的人,即使他在蘇州的臨時住所也不失格調。我站在他的客廳巡視四周的裝潢,徐梓裕穿著居家衣走到廚房。
“你的秘書呢?”我擅自坐在沙發上。
“放假了,所有的下屬都回去了,我總得給人家放新年假。”看到我置疑的眼神。
“那…你的意思是,這次只有我們兩個人做那些檔案?”故意裝做不知道,不情願才不會處於被動。
“是的,”徐梓裕將一杯咖啡放在我面前,“不加糖是吧?”
我盯著桌上的咖啡有些失神,徐梓裕從未為誰泡過咖啡,即使以前我們三個單獨在一起,也是我和林永哲泡咖啡。
“哦,謝謝。”拿起咖啡卻不打算喝。“我們公司的也都回國了,看來這次只能我們兩個來做了。”我喃喃的陳述。
“沒辦法了,好在之前的一些資料和材料是可以再次利用的。”徐梓裕也坐到沙發上,與我隔著一個人的距離。“抱歉,好像耽誤你度假。”
“沒什麼,我們還是開始工作吧。”這些資料越快處理完越好。
“哦,好吧。”我跟著徐梓裕來到他的書房,裡面的電腦和印表機等一些相關的裝置早已經準備好,我們倆各坐到一臺電腦前面開始工作。
我對這種狀況一點也不陌生,上大學的時候,我們三個一起合作做了點小生意,目的不是賺錢,只是為了打發無聊的時間,林永哲一向是隻管投錢,其他的都由我和徐梓裕來負責,那時候,我們兩個也經常這樣坐在電腦前,各自負責各自的任務,那時候年輕,感覺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去處理資料。
“凱,把絲綢的許可證的資料傳給我。”多少年了,依舊是那個命令的口氣,我從來不是感覺自己比別人差,即使我父親的其他兒子,可是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