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出息。結果也誠如她表姐所言,那個男人真的很有出息,夥同外人盜空了她家的資產,然後一腳把她踹了,找了更年輕漂亮的,過上了幸福富裕的生活。
她表姐的父親一怒之下,心臟病發作過世了,母親禁受不住打擊一病不起,她表姐最後選擇在那男人公司大樓上一躍而下。
那家公司原本是她表姐家的……
忘恩負義的鳳凰男,可不止這一個!
當初薛盼問過她的小姐妹,為什麼他們家不說管管,看著親戚被如此欺負,怎麼著都該授以援手的。
小姐妹告訴她,就因為表姐對她老爸吼了一聲,“你少多管閒事!”,因為她老爸也是反對這門婚事的。
當得知表姐跳樓的時候,她老爸也只說了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小姐妹說,她老爸的話一是說表姐,二是在警告她這個當女兒的,她也一直拿這件事警醒自己。
人總是看多了,經歷多了,才會成長,那個小姐妹就從不認為利益聯姻有什麼不好,至少雙方都會更負責一些,畢竟就算捨得對方,也捨不得對方帶來的利益。
她的觀點是,因愛而結合的兩個人,愛在,人在家在。愛不在,人去家散。而這世上沒有天長地久的愛情,卻有永恆的利益。
雖然不敢苟同她的說法,但這件事或多或少的影響了自己,所以薛盼都沒有試圖去反對聯姻,抗拒訂婚,若不是趙允初的做法,讓她感覺心中生寒,她也不會問父親那麼一句。
“哦,我知道了。”薛盼掛掉電話,趴在方向盤上,望著遠處。
趙允初是華夏四公子,四人中唯他不以家世躋身其中,還有誰能比他更強?
“哎呦!我靠!……你看著點兒!”袁放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土,喘著氣道。
何子厚也沒比他好哪裡去,直接賴地上不起來了,“不行了,我是跑不動了……整整八條街啊,我這輩子都沒跑過這麼遠。”
袁放也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你說她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沒有四兩肉,怎麼就這麼能跑呢。”
“聽說她家是山裡的,上下學都要走幾十裡山路,估計早就練出來了,咱真沒法兒和人家比。”何子厚說著,也在努力的起身。
本來就追不上人家,這麼一摔,就更別想追上人家了。
“我算知道她為什麼那麼瘦了,就這運動量,胖的了就怪了,那些吃減肥藥的女人都是傻逼。”袁放扶著牆道。
“我說,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吧?那小妞兒可是吃了藥了,你不追上去,就不怕便宜了別人?”見話題有點跑偏,何子厚忍不住提醒他一句。
“追個屁,人早跑沒影兒了。再說我下的又不是烈性藥,就照這跑法,汗一出來,藥性就揮發掉了,能便宜誰?就是有人想佔便宜,也得追的上。”袁放倒是分析的挺透,瞅了努力爬起來的夥伴一眼,“還不都怪你,當時要把她攔住了,至於有這一出?”
“哎呦,你是不知道,她的一撞力道有多大,簡直跟火車頭一樣,沒看我當時直接摔一跟頭嗎?”何子厚說起這事,臉還微不可察的紅了紅,讓一女孩子撞倒了,丟人吶。“我覺得是咱低估了人家的戰鬥力,今晚是沒戲了,明天咱們再想辦法吧。”
“也只能這樣了。”袁放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過去扶著何子厚,兩人互相攙扶著,慢慢悠悠向回走。
“剛剛怎麼跑那麼快?急著回學校嗎?”因為她身後並無人追趕,姜銘才這樣問。
沐小田坐副駕上,抱著礦泉水瓶,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大口,才回答他,“不是的,有壞人追我,我才拼命跑的。”
又遇上壞人了?雖然你長得就像好欺負的,但運氣也不能這麼差吧?
姜銘認識的女孩子中,有這種倒黴屬性的,估計也就她一個了,“你跑那麼快,一般壞人絕追不上你的。”
因為街上流氓很多,姜銘也沒問是誰在追她,倒是誇了一下她的奔跑速度。雖然和他相比不算什麼,但和其他人相比,無疑強了太多。
“那是,我們山裡長大的孩子,沒有別的優點,就是能跑。以前每天幾十裡山路,我跑起來都跟玩一樣。”沐小田驕傲的說道。
姜銘淡淡一笑,“看出來了。”
“這個…那個…我…”沐小田剛剛還很利索的舌頭,忽然有點不好使了。
“你想說什麼?”姜銘好奇的問,剛剛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就吞吞吐吐起來了?
“我今晚不能回學校,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