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實實在在的佔有過,拋開喬麥對他南京事業的重要,陳浮生聽到喬麥被綁架的那一刻,心底最深處的一點東西似乎被緊緊攥住一般!
堪比影視中的橋段,陳浮生一路飛奔到了廢棄廠房,牧馬人帶著漫天的灰塵準時停在了廢棄廠房的院子裡,陳浮生淡淡的掃了在副駕駛席上的光頭大漢一眼,並沒有急著下車,而是點燃一根菸,深吸了幾口,臉色慢慢恢復平靜,才輕輕的開啟車門,下車!
陳浮生走到門口的時候眼神已經再沒有任何波動,張家寨打獵的生涯和大城市的險惡狡詐教會了陳浮生在越緊急的關頭越需要冷靜,從下車到門口,陳浮生走了75步,但整個院落的佈局已經在他心底大致有了個印象,院落不大,但出口似乎只有大門一處,房間門口站著四位如標槍一般的大漢,濃眉大眼,面板黝黑,眼神堅毅,這絕對不是一般的混混,站姿,眼神都很明白的告訴陳浮生這是四個軍人,絕對不是現在服役的那種義務兵可比,那種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氣勢是隻有受過正規訓練的特種部隊軍人才有的。
陳浮生現在的身手不算高,但也不算低,如果他對上這四個人,即使不落敗但也絕對放不倒這四個人,如果就他一個人跑路的話到是沒有問題,但是裡邊還有一個喬麥,況且杜興也不可能只帶這四個人來,還有一個在火車上讓陳浮生感覺到顫慄的那個人,雖然一直沒有露面,但陳浮生敢肯定那個人的身手比他只高不低,無論如何看來今天的這場局面都是死局,陳浮生壓下心頭那一絲沒有帶狀元來的後悔,嘴角浮起一絲笑容。
陳浮生走進那個破爛的房子,門口的四個人並沒有攔著陳浮生,從陳浮生出現到進入,他們的臉色都始終沒有變過,直到陳浮生走入房間,大門處赫然出現了一個其貌不揚的男人,一身迷彩,沒有任何氣勢,但四人看到這個人的時候眼神中流露出來的崇拜卻是實實在在的,男人擺了擺手,說道:“這個陳浮生身邊跟著一個高手,連我都沒辦法在他身邊隱藏行蹤,你們小心點!這次的任務是上邊親自交代的!”四人點了點頭。
陳浮生走進房間,空曠的大廳裡只有三個人,杜興身邊跟著一位寸步不離的男人,喬麥站在空曠的大廳中似乎在想著什麼,氣氛沉悶,陳浮生沒來由的想起了那句不再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搖了搖頭,抬頭平視杜興,淡淡的說道:“杜公子,我來了!”杜興望著陳浮生,並沒有看到他想象中的慌張和恐懼,甚至陳浮生的那絲淡定讓他感到很不舒服,臉色一冷,陰狠的話語劃破了沉默的氣氛,道:“陳浮生,南京太子爺?上一次有孫老虎出面替你解圍,這次你認為他還會出面嗎?”
陳浮生淡淡的說道:“憑你杜家恐怕還惹不起那頭老虎,這次無非就是有人告訴你我和那頭老虎的關係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親密,你才敢動手的吧,如果我猜的不錯,恐怕告訴你這條訊息的人是納蘭王爺的人吧!”杜興身邊的人愣了一下,杜興的身體也明顯怔了怔,這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被孫老虎知道杜家和納蘭王爺有關係,那孫老虎一定會對杜家動手,只怕到時候納蘭王爺斷然不會出手幫他們。
杜興確實不算是那種敗家的富二代,甚至一定意義上杜興確實是個人才,拋開他的家世相貌,就憑他從國外回來後就為杜家帶來不少人脈資源,甚至杜家在他手中竟然隱隱有更上一層樓的趨勢,自從上次那件事後,他對陳浮生和喬麥一直懷恨在心,只是他知道杜家還惹不起那頭老虎,一直忍著沒敢動手,只是前三天突然有人找上他告訴陳浮生和內蒙孫老虎的關係僅僅是因為有過一面之緣,也是有心人故意隱瞞,再加上對方露出來的身份,杜興那顆報仇的心又活泛了起來,來人告訴他陳浮生最近會來內蒙古,並且他還可以為杜興提供幫助,就這樣杜興威逼利誘喬麥的姐妹,最終得知了陳浮生來內蒙的具體時間,就想到了綁架喬麥讓陳浮生上鉤。
陳浮生到是上鉤了,只是陳浮生的一番話讓杜興覺得這場遊戲成了雞肋,如果幹掉了陳浮生和喬麥,孫老虎一定會知道,可是不幹掉陳浮生杜興的仇報不了不說,納蘭王爺那邊也沒法交代,正在他猶豫的時候,身後的人在杜興耳邊低語了幾句話,陳浮生看著杜興眼神裡閃過那一絲厲色就知道今天的事情無法善了了,沒等杜興開口說話,陳浮生就對著杜興身後的人說道:“你應該是瘋子派來的,納蘭王爺的人不好在內蒙動手,這招借刀殺人確實不錯,你回去告訴瘋子這筆賬我陳浮生記下了,我在上海等他!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這次的事情他怎麼也得付出點什麼!”
說完轉頭看著喬麥那張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