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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畢竟連曹蒹葭那樣修行千年得道飛昇的妖孽都降服了,還有什麼陳浮生不敢下手的?

第二卷 那一段,風生水起 第十六章 何等榮耀?

?陳浮生帶著董赤丙離開後,姜子房那猥瑣邋遢的面孔立刻一本正經了起來,看著狀元王玄策問道:“你怎麼和我的徒弟混到一塊了?”狀元笑了笑說道:“還不是那死鬼交代的半壺虎跑龍井的事啊。 ”姜子房的手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喃喃自語道:“難不成陳浮生居然是那個老人的孫子?”狀元丟給姜子房一根陳浮生塞給他的至尊南京,自己也叼了一根,聳了聳肩。姜子房深深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個個菸圈,表情怪異。

狀元王玄策那張帥氣的臉上掛起一個懶洋洋的笑容,說道:“那些都是那些老不死的糾纏不清的恩恩怨怨,不過妙到極點的事情並不是老一輩的那些陳穀子爛芝麻的舊事。”姜子房也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問道:“那是什麼?”狀元王玄策好像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笑容愈甚,狠狠的吸了口煙,說道:“有趣的是一場終極對決或者說父子對決,這場好戲我怎麼也得看一看。”姜子房被狀元忽悠的有點跟不上節奏,皺了皺眉,狀元輕輕的說道:“我見過那尊大菩薩。”

姜子房的臉上也浮起一陣神往,有點遊離說道:“陳大菩薩?”狀元眼睛眯了眯點了點頭,姜子房倒吸一口氣說道:“了不得啊,了不得啊!沒想到我的這個徒弟居然還有這麼一個身份。”狀元繼續點燃一根菸,說道:“我也奇怪我那老不死的的師傅為什麼非要臨死的時候叮囑我那半壺虎跑龍井是給陳半仙的孫子喝的,而不是兒子,現在看來,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姜子房問道:“怎麼?你看出點什麼道道了?”

狀元王玄策的臉上浮起一片奇怪的神色,喃喃自語道:“其爺如老龜,其父如瘦虎,其兄如飢鷹,一飲一啄,莫非天定!”姜子房聽著狀元的神神叨叨,也不打擾,接著抽了根菸,等到狀元繼續掛起那副懶洋洋的笑容,才問道:“怎麼回事,別跟我叨叨那些我聽不懂的,整點通俗的來。”狀元一腳踢過去,笑著說道:“這玩意就得這麼忽悠人,整明白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你看著便是,你收了個好徒弟,我順便也跟著看看這個大菩薩的兒子到底有多虎?”

姜子房浮浮沉沉40多年,是初次為一個後輩這麼動容,驚才絕豔的後輩他見過不少,心狠手辣的大梟巨擘也不多不少接觸過幾個,能讓活到這個年紀的姜子房動容的事情真的不多,陳大菩薩,這個名字對姜子房來說可是如雷貫耳,那不是一個猛能形容的。

在北京那個侯門深似海的地方,省部級以上的紈絝最多也就是個二三線的大少,水多深?沒有踏入過那個圈子的人永遠也體會不到,權利傾軋,爭名奪利,勾心鬥角,永遠是外人不懂的東西,年輕時的姜子房也是一頭野馬,在京津地區和幾個不大不小的紈絝也鬼混過一段時間。

其中一個和姜子房還算要好的紈絝,老子爺爺都是省部級以上官員,在姜子房打道回南京的前一天晚上,幾個紈絝為姜子房在天上人間送行,其中就是那個老子爺爺都是省部級以上官員的紈絝因為醉酒闖進一間包廂,當時所有人都醉氣洶洶,自然也沒有人發現少了一號同伴,可是5分鐘後那個同伴如死狗一般被人甩在了幾個年輕人面前,年輕人血氣方剛,看著自己同伴被人踩自然要做點什麼,只是沒等他們有所動作,一句話就澆滅了所有人的火氣,當時那個人只說了一句話,他打擾了我們老闆談生意,算是一點懲戒,另外我們老闆的名字叫陳龍象!

姜子房對這個名字記憶猶新,因為事後那個同伴的家人看著自己的兒子被人打傷,連話都沒有多說一句,姜子房曾問過幾個狐朋狗友這個陳龍象是幹什麼的?其中一個紈絝說道:“陳大菩薩,這個外號是比我們高了不止一個等級的紈絝送給他的,比我們高出不止一星半點的和年齡比我們大上4;5歲的京城頑主都對他俯首帖耳,傳聞這個男人手腕霸道,心狠手辣到一個境界,大智近妖,只知道這個男人是李銀橋的義子,24歲的時候不聲不響的來到李家,三年之後就在遍地紈絝的京城成為標杆式的人物,其中的曲折我們並不知道。”

姜子房回到南京的幾年對其他地方的局勢也都瞭解一點,但他一直在打聽陳龍象這個名字,沒有什麼駭人聽聞的事蹟,只有幾個那尊大菩薩身邊幾個紈絝的名字,姜子房就徹底震驚,那幾個不是紈絝,而是個個都是虎人,不說他們都是將門虎子之後,就憑他們在政界,商界,軍界的事蹟都是如雷貫耳。”

而如今那幾個名字提起來更是讓不少人目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