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脊梁骨咒罵生兒子沒屁眼的陳家狠犢子,如今看著這個沒有考上本科大學的狠犢子竟然穿的人模狗樣回來了,還開著一輛只有城裡人才能開得上的“扁蛤蟆”轎車回來了,他們不知道那四個環是什麼的標誌,只知道這輛車就是他們在電視上見的那種城裡人開的小轎車,他們無聊的時候還給那些小轎車還起了個名字就是扁蛤蟆,因為小轎車的形狀很像蛤蟆,還是凹下去的那種。
陳浮生並沒有管那些村民們看他的眼神,而是帶著王解放孔道德樊老鼠三人立馬跑回家,到現在為止他還不知道小爺的傷勢怎麼樣了,只是從電話中知道小爺性命無憂,這又讓張家寨村民一陣咒罵,無非就是狗犢子有錢了就不認識我們這些老鄉之類的,他們不知道小爺的事也不懂離他們很遙遠的那個世界的事情,他們只知道被張家寨罵作不作人的狠犢子如今有錢了,不認老鄉了,他們不知道除了自己親兄弟以外也還有一種能同甘共苦的人也叫兄弟,這不能怪他們,一群沒有踏出過張家寨半步的村民能奢望他們去理解一些註定很多人也理解不了的東西?
陳浮生跑進院子的時候碰到的第一個人居然不是富貴和他的兄弟們,而是那個在雞鳴寺碰到的女孩,他對這個女孩的印象不可謂不深,雖然只見過兩次,而且女孩也發育並不完全,但她那句口頭禪和那雙布鞋陳浮生記憶猶新,看到女孩的一瞬間陳浮生愣了,怎麼著也想不到在自己家能碰上這個女孩,反到是女孩一臉的笑意看著陳浮生說道:“都是緣分吶。”陳浮生忍不住抽搐道:“屁的緣分,在我家裡碰上你也是緣分?”小女孩的嘴撅了撅說道:“你怎麼罵人啊?在你家裡你都能碰到我,難道這不算緣分?”
陳浮生第一次看到女孩的臉,在雞鳴寺的那次因為跑路太倉促,只記住了女孩的一身打扮,第二次在飛機上陳浮生恐高,更沒有時間去關注她的臉,這次才有時間仔細打量,一點都不含蓄,女孩的臉白,那種白裡透紅很健康的白皙,雖然胸部屁股什麼都還沒有發育完全,但那張精緻如頂級瓷器的臉蛋恨不得讓人有上去咬一口的衝動,這讓陳浮生不由的想起了王虎剩大將軍的那句天下女子,唯白不破,唯大不摧。至於什麼地方大,那也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個事情。
想到王虎剩大將軍陳浮生立刻跑向房間,都沒有來得及跟小女孩說話,小女孩看著那個背影嘴角的弧度撅的更大了,不過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咧開嘴笑的如陽光般燦爛。王解放早在陳浮生和女孩說話的時候就已經跑進了房間,當陳浮生踏進那個容納六個人就擁擠不堪的房間的時候,一個病態嗓啞的聲音罵道:“二狗你個狗犢子,回來竟然先泡mm才來看我,等我大將軍病好了再收拾你。”聽到這個聲音的陳浮生終於鬆了一口氣,走到說話人的面前,揉了揉那張臉說道:“有本事你快點好起來收拾我呀,你媽你不是經常吹噓你能通曉前後五百年的事嗎,怎麼這次的事情你沒有算出來。”所有人都能聽出這番話的沉重,還在桶裡躺著的王虎剩靠著桶強忍著疼痛一如既往的風騷,說道:“他媽這玩意咋到我頭上的就不靈了,我還算準了我這次走桃花運能找個大屁股扭呢。”陳浮生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感動,他知道王虎剩其實是不想讓他和富貴自責,點了點頭說道:“好好養傷。”
這才抬起頭打量起這個他已經三年沒有回來過的房子,沒有一件傢俱,只有一盤炕,炕上還躺著一個大猩猩,富貴,蔣青帝,王解放,還有狀元王玄策都在,陳富貴看到陳浮生的時候破天荒的沒有露出那無敵的憨傻笑容,陳浮生看著富貴的臉就知道他在自責,說道:“哥,這不關你的事,熊子找的是我,你不要自責了,這不虎剩還沒死嗎?巨熊怎麼了?”陳富貴說道:“那天進山受了點皮外傷,沒有大礙。”
陳浮生這才轉頭望向狀元王玄策道:“你什麼時候來的?虎剩的胳膊能不能保得住?蒹葭能不能和我娘葬在一塊?”狀元爺說道:“小爺的那條胳膊以後會有後遺症,子彈打穿了肩膀的骨頭,有高人給他針灸過,藥效徹底進入他的身體,至於什麼後遺症你得問老天爺了,老天爺什麼時候變臉,他的後遺症什麼時候復發,至於你媳婦的地方你們家老神仙早就選好了,我這半吊子水準敢在你家老神仙和諸葛清明那個老頭子面前獻醜,我活膩歪了?”陳浮生點了點頭,對著富貴問道:“諸葛老神仙也來了?”富貴點頭說道:“昨天到了,現在在三千家。”
就在此時一條車隊已經進入張家寨,五輛越野,一輛大型卡車,陳浮生自然聽到了響動,和富貴一行人來到村口,第一輛車上下來三個軍人,第二輛車上下來一對男女和一個軍人,陳浮生自然能猜